去年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网络公司,说起来实在是寒碜,干了三个月,每月
那点工资温饱都解决不了,于是乎老爷子一声令下「给老子滚回家来!」,就这
样收拾行囊回到我土生土长的镇里。
其实小镇还是很不错的,没有了都市的喧嚣,宁静祥和。生活开始步入正常
轨迹,每天早上八点钟爬起来帮老爷子打理公司事务,下午五点钟以后就是个人
时间了,哈,貌似这种生活正是我所期待的呢。
时值初秋,虽说白天太阳还是热辣辣的,可是等太阳一下山可就舒服多了,
吃过晚饭后我习惯性的沿着马路来到小时候经常光顾的小河边。
嘿,这么多年不来这地方了,这可是我小时候的避难所呀。
那时候比较顽劣,时常惹老爷子生气,虽然不会挨打但是臭骂一顿也是够受
的,所以在雷声刚响的时候赶紧飞也似的逃出家门。挺能耐的,居然被我找到这
么一个不错的地方,人迹罕至,在这里呆上一两个小时,估摸着老爷子气也该消
了,现在肯定满大街找我呢,这才施施然拍拍回家去。
现在故地重游,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不禁摇头苦笑。转过那片芦苇丛,赫
然看到一间精致的木屋。
嘿,谁呀!居然把老子的地盘都给占据鸟!走近小木屋,门锁着呢,透过木
板向里面看,丫挺的小日子过得蛮舒坦的嘛,都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搬到木屋
身上还真合适不过。有桌椅,有一张蛮大的床,被褥整齐的码在床头,日用品一
应俱全,靠着门后的地方居然还有一张小巧的梳妆台!
「真会享受,老子当时可没这么好的条件!」。
心下不禁好奇,到底是谁弄了这么个桃花源啊。为了满足阴暗的好奇心,我
四周打探,希望能看出些蛛丝马迹,结果大失所望。颓丧的回到木屋后面,屋后
是一片草地,草柔柔的,长得好长,躺在草丛里还真不虞被人发现呢。仰望碧空
万里,一天的疲惫似乎都随着舒爽的秋风而去!我竟然沉沉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随手拨开被风吹拂到脸上的细草,
揉揉眼睛「该回家了,要不老爷子又得唐僧!」正准备爬起来的时候不远处传来
了脚步声。
「额,撞上了,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蛋比老子还会享受!」
来人走近了,认识,居然是镇上刚刚当选妇女主任的树琴婶子。老邻居了,
上小学的时候天天在她店里吃早点。那时候刚从临镇嫁过来,很漂亮一小媳妇,
把我们镇上所有女的都比下去了。长得很精致,小巧玲珑的,但是胸前的双乳却
是相当的夸张,几欲裂衣而已了。其实这都是后来得出的结论了,当时我还只是
个七八岁大的小屁孩,对此不可能有什么想法,就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好看,比自
己的姑姑都要好看。
树琴婶子人不错,我母亲去得早,老爷子怕后娘待我不好一直都没有续弦,
可是又忙着生意上事有时候会疏忽对我的照顾,婶子看我可怜会时常嘘寒问暖,
老爷子不在家的日子我一日三餐都在她店里解决,那段时间从树琴婶子身上感受
到久违的母爱。
我正想站起身来跟树琴婶子打招呼,突然心里闪过一丝疑虑:「婶子怎么会
知道这个地方的?这个时候她一个人来这里干嘛呢?」看看再说吧,于是我就继
续躺在草地上装尸体。接着耳边传来了掏钥匙的声音,这木屋还真是她的!我心
里这样想着。为了一探究竟,我在草丛里缓慢的移动,幸好秋风给我做了最好的
掩护。移动到屋后隔着木板望向屋里,我突然有一种被强烈的阳光闪过的感觉!
屋里的树琴婶子正在脱去身上的衣服,只剩下款式非常正统的和,
粉色的内衣衬着她雪白的肌肤,感觉胸前双乳比小时候看到到更大了。
「如果她不弯腰会不会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啊?」被自己这个想法搞得莞尔一
笑。
树琴婶子把衣服挂在墙壁的挂钩上,自己坐到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把
精致的木梳细心的梳理自己的披肩长发,这个时候她完美的后背展现在我眼前,
从削肩往下逐渐缩小,直到腰部开始又无限放大!
多大的啊,此时坐在椅子上更显得惊心动魄,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望着镜中自己满月般的脸庞,树琴婶子脸上出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妩媚,甚至有
点的味道。
她把木梳放到桌上又重新站起身来,胸前的双乳也随着一系列动作不停的颤
动。
树琴婶子手伸到背后弄开了的暗扣,那双玉兔一下子脱离了束缚在胸前
欢快的腾跃这,乳晕很浅,并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深褐色,而是少女的粉红,
小巧的乳头宛如一颗葡萄镶嵌的雪白的仙桃上,这样的搭配给人的不仅仅是视觉
上的冲击,我的心也随着那双玉兔的颤动而颤动!
这时候,树琴婶子做了一个几乎让我鼻血狂喷的动作,她双手托着自己的乳
房,低下头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在乳头上舔舐,嘴里还呢喃着「宝贝,都涨得这
么大了,我好想你……」。
树琴婶子终于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抚弄,弯下腰把身上唯一的一块遮羞布脱
下,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将自己完美的身躯展现在我面前。硕大的乳房,肥嫩的屁
股,浑圆结实的双腿,无一不是极品中的极品!大腿根部美丽的柔草呈倒三角紧
贴着,黑白相间,最佳的效果!
树琴婶子赤裸着身子踮起脚尖在木屋转了几圈,灵动如翩翩的舞者,像肆意
花间的蝴蝶,一时间看得我精神恍惚,以为自己不是身在凡尘,只有当秋风拂面
才感觉自己尚在人间!
我强制让自己焦躁的情绪平复下来继续窥视木屋内的无限春光,树琴婶子已
经躺在床上,一手在胸前爱抚玉乳,一只手却伸到跨间轻轻的拨开紧闭大,
此时我才看到她的风光,而一切都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年过三十还生养过
的妇人,阴部为什么会有少女才拥有的粉红色?我不禁问自己,她真的来自人间
吗?
我在这里胡思乱想,里面的女人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已经突破了包
皮探出粉红的头来,有花生米大小,因为的滋润显得晶莹而,每次指尖
碰触都能引起树琴婶子全身的轻颤。她放过自己的,把修长的中指深深地植
入中,模仿着男人的来回动作嘴里还伴随着飘渺的若有若无的,几
分钟过后,树琴婶子身体突然急剧绷直,然后全身瘫倒在软软的被褥上……
树琴婶子从床上下来,站在床沿上,回头看着被褥上那圈不小的湿痕,可爱
的瑶鼻轻轻一皱,脸上布满红霞,「怎么会这么多呀……哼,谁叫你这么久都没
到呀?」说罢又是微微一笑,「这次我要让你自己洗床单……」她嘟着红唇轻声
嘟囔,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笑颜如花,转身从随身带的包包里掏出几件小巧的
衣物。
「情趣内衣?」我一愣。「这婶子可真行诶!」
还真是情趣内衣,一条小得不能再的丁字裤,前面只有两指来宽的一小片布
料后面只有一根细小的绳子链接着,穿上后她费率好大的劲才把的
全部弄进裤子里。接着用一根手指轻轻勾起扔在床上的,一声轻笑,被
她拿在手里晃动了几下后才戴上了。
这下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这什么啊,只能罩住乳头和乳晕,而且还是
镂空花边的!披上一件紫色的纱衣坐在床沿上宛如月宫仙女,仙女?呵呵,哪有
这么的仙女啊!
「死鬼,怎么还不来啊……」
夜色渐暗了,树琴婶子打开了屋里的几盏马灯,小屋顿时亮堂起来,而却我
在思量着这所谓的「死鬼」是何许人也。
她丈夫?不会吧,夫妻俩还用得着搞这出?他丈夫老王叔我从小就认识,挺
老实一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也是太有情趣了。偷
情?俩字在我脑中闪过,对了,肯定是,要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那男人
是谁呢?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本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来了。我重新窥视木屋内,房门被
打开了,借着灯光看清楚了那张男人的脸,本镇的邹镇长大人!还真是呢!
我仔细打量这位镇长,算不上英俊,但是坚毅的脸庞,端正的五官再配上他
一米八几的身高给人一种泰山般的安稳。想想老实巴交的老王叔,我心下一阵叹
息,诶,难怪树琴婶子会红杏出墙了。两人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邹上前一把搂住坐在床沿上假装生气树琴婶子,张开大嘴请嘬了一下树琴的
耳垂,「宝宝,生气了?我也不知道市里那几尊大佛这么能磨蹭,检查个消防隐
患居然弄了一整天,最后封了个大红包才算打法走了,我都被他们搞得浑身脑袋
疼,你再这么一生气我现在都是满肚子牙疼了!」
听完这话我差点笑出声来,什么跟什么啊,估计树琴婶子也装不下去了。
果然,树琴婶子噗哧一笑,挥起粉拳在邹镇长胸口捶了一下:「讨厌!没见
过你这么死皮赖脸的人物……」
话没说完,樱唇就被邹镇长的大嘴吻住了,树琴婶子伸出丁香小舌把邹镇长
的舌头迎进自己嘴里两条舌头在嘴里纠缠的感觉让树琴婶子一阵销魂,双手抱住
邹镇长的虎腰,把自己动人的娇躯紧紧贴他身上,邹镇长被树琴婶子巨大柔软的
双乳磨蹭得欲火腾升,隔着裤子用早已经硬得生疼的挤压树琴婶子热乎乎的
销魂密处,两个人难耐的扭动身体,却又都不舍得唇舌分离。等我在外面看得口
干舌燥的时候,里面两人的热吻总算才算结束了,两唇乍分,带出来一根晶莹的
银丝。
「宝宝,你好美」邹镇长呆呆望着怀里笑颜如花的佳人。
「傻样儿,又不是没见过」树琴婶子白嫩的小手轻抚着男人坚毅的脸庞。
「第一次见到你就让我有把你拥入怀中的冲动,每一次的感觉都是那么强烈!」
「诶,你这个坏人啊,如果没有遇见你,我这辈子可能就是相夫教子的贤妻
良母,谁知道你一出现就让我放弃贞洁,只想一辈子在你身下婉转啼叫。老公,
你是我命中的神还是命中的魔呢」树琴婶子痴痴的看着男人的面孔。
「宝宝,我不是神也不是魔,我只想好好爱你一辈子,我们俩是天作之合,
只是相逢恨晚。」
「天作之合,相逢恨晚。但是我们总算还是相逢了,上天垂怜,还是让我们
走到一起,我们应该不要有什么抱怨了,是吗老公?」
邹镇长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树琴婶子的话,两人又陷入纠缠的热吻中。突然,
树琴婶子挣扎着脱离邹镇长的怀抱,在男人还在惊愕之际一把扯下身上的轻纱,
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老公,你看我穿的什么」邹镇长这才注意到树琴婶子身上
的衣物,胯下的挺得更高了「小妖精,竟敢这样勾引我!」
「是啊,我就是要勾引你,你是不是被勾引得热血沸腾了?」
「小妖精,看我不吃了你!」
「好啊,最好别吐骨头!」说罢伸出香嫩的小舌舔了一下嘴角。
邹镇长确实被勾引得热血沸腾了,不过也无可厚非,面对这样香艳的场面都
无动于衷,有一种可能你是佛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你不是正常男人。邹镇长
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一把扯过还在摆着香艳姿势的树琴婶子双手
就探上了她傲人的双峰,轻揉慢捏,女人的乳房的他手里变幻成各种形状。
树琴婶子也没闲着,双手在男人胸前一阵慌乱就褪下了男人的衬衫然后又直
奔男人的皮带。
树琴婶子的已经被男人用嘴衔了下来,完美的黄金胸型毫无遮掩的袒露
在面前,还是和以前一样激动,邹镇长一口就将女人左乳的乳头含在嘴里,突如
其来地刺激让树琴婶子一阵痉挛,的汁液奔流而出,又粘又热,一下子打湿
了遮挡阴部的窄小布料,女人开始急剧起来。
「宝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啊?」一眼蹩见被褥上那圈还没有干痕迹,「好
啊宝宝,你居然趁我不在自己偷偷泄了一次!我要罚你!」
「嗯……罚就罚嘛,谁叫你老是不来呀,今天中午我都差点忍不住……」
「宝宝,差点忍不住什么呀?」
「讨厌,不告诉你!」
「小妖精,敢骂我,你说不说!」说着牙齿微微一用力咬住女人娇嫩的乳头。
「坏老公,我说,我说……」女人在微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兴奋「我
今天……今天中午差点忍不住去……去办公室找你了……」
「宝宝,我要罚你了」
「怎么罚嘛」女人说话娇滴滴的,说不出的旖旎。
男人附在树琴婶子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女人红着打了男人一下,「讨厌。」
说罢跪在床上,解开男人的皮带。
长裤被脱掉了,四角包裹着的鼓囊囊的,看得女人眼中都快滴出水
来,隔着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就把男人的脱了下去。
已经是一柱擎天了,紧紧地贴在小腹上,儿快跟男人的肚脐眼齐平
了。女人握住了一手都握不过来的,轻轻吻了一下马眼,心中奇怪,为什么
自己娇小的每次都能完全容纳如此的庞然巨物呢?
说话间,整个已经完全没在女人的檀口里,舌头在上面温柔的打转,男
人爽的脑门直冒冷气。抬头看了男人舒爽的表情,心中泛起一种被认可的甜蜜,
娇媚的横了男人一眼继续嘴上的工作,深入,再深入,女人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还是没有把整吞入,堵在嗓子眼让树琴婶子一阵干呕,眼泪都快掉下来
了。
邹镇长拉起心爱的女人,怜爱的吻了吻。「乖宝宝,你不用这么勉强的,这
样我已经很舒服了。」
「可是我想让你更舒服的嘛。」女人撒娇道。
树琴婶子的话让男人心中又涌起滔天爱意,他爱这个女人,不愿意让自己的
女人受到一点伤害,甚至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感觉到一丝难受。女人感受到男
人对自己的深沉爱意,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为了让这个男人跟加舒服,自己受
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一刻,一对相爱的男女真正的水融。
「老公,让他进入我吧,我需要你……」树琴婶子握着在男人的耳边呢
喃。
美人相邀,此时任何其他的动作都是不明智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用心疼
爱心爱的女人。邹镇长让女人平躺在床上,自己趴在女人身上,说不尽的柔情蜜
意,握着自己的在口轻轻的磨蹭了几下就直取要害,女人已经洪水泛滥
了,轻松的就滑进内,接着一阵轻磨慢研将自己粗长的完全插入女
人的中,火热紧凑的感觉让男人头皮发痒。
在这个过程中,女人一直微张着小嘴,现在才会发出一声杂夹着痛苦而又满
足的,和身上这个男人已经六年了,但是每次都有被充满的感觉。
男人已经开始抽送了,每次都是只把留在内再用力尽根没入,这样
疯狂的抽送让女人如痴如狂,不停的挺动翘臀迎合男人的抽送。「老公,慢点,
我受不了了……」女人兴奋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邹镇长放慢了的速度,用手拨开了粘在树琴婶子脸上的几缕头发,怜爱
的看着身下这个天使般的女人。女人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拉向自己,献上充满情
意的热吻。
「老公,你也累了,让我在上面……」
「宝宝,老公不累……」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嗯,不嘛,我要在上面
嘛」
「好嘛好嘛,我的小妖精」
抽出仰躺在床上让女人任意施为。
树琴婶子扶正邹镇长的,对准自己的,臀部慢慢下沉,看着自己把
男人的渐渐吞没,再看看男人的表情,心中涌起无限的满足。此时的树琴婶
子就像一个真正的骑士在男人的肚皮上驰骋,胸前的双乳已经落入男人的手里,
这双重刺激让她的淫汁狂泻而下,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有一部分顺着男人的大
腿弄湿了身下的被褥。
树琴婶子终于支撑不住了,骑士虽然好玩但是太过消耗体力,刚挺下,瘙痒
的感觉又让她一阵难耐的,邹镇长怎么舍得让女人难过,把女人从自己身上
放了下来,让她跪趴在床上双手紧握胸前的美乳从她身后全力刺入。
「啊……老公,好舒服,我要死了……」
「宝宝,老公让你更舒服」说着加足马力又是一阵疯狂的不知道过了多
久,女人的来了一次又一次,感觉到男人也差不多是强弩之末了,突然既娇
又媚的说:「老公,我饿了……」
这句话让蹲在屋后的我一阵茫然,什么跟什么呀,这时候「饿」了?又没有
搞错啊!
「小妖精」邹镇长说完抽出,让女人躺在床上,自己一坐到她胸口,
把硬挺的埋入深深的乳沟中,树琴婶子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紧紧夹住,舌头
在处一遍一遍的扫过,男人终于忍不住发射了,浓浓的全部射进女人的
嘴里。树琴婶子张开嘴,让男人看自己满嘴的然后喉咙一阵蠕动,全部吞了
下去。
「宝宝,这下饱了吧?」
「嗯,好饱」说着还优雅的打了个饱嗝。
树琴婶子把还残留着和自己体液的又含进嘴里,舔得干干净净。
「老公,休息一下再回去吧」
「好吧」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树琴婶子又把半硬的纳入身体里才抱着男人沉
沉睡去。
好戏演完了,我也得赶紧走掉,趁着他们熟睡迅速逃离现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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