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三月,金陵府。
月影,灯影。歌声,桨声。秦淮河。
暖风徐送,杨柳轻舞。漫天的星光,如月夜的流萤。
两岸楼台歌馆,灯市如昼。河面光影千万,游船如鲫。
沈超,舒霆育。
两人端坐落雁亭,临风把酒,高谈笑论。
一个是大名鼎鼎风度翩翩的武林豪杰,统领着天地会各路英雄,此时一袭素
白儒衫,点尘未染,俊朗的眉宇间透出一股不凡之气。
一个是侠义满腹君子谦谦的少年英雄,身负名门一脉的兴亡事,这刻却豪情
满怀,去郁结忘忧愁,谈笑举杯畅饮,誓与天地同醉。
酒过三巡,在旁陪酒的青衫歌女低眉信手,轻拢慢捻,开始抚琴而歌:
谁道飘零不可怜?旧游时节好花天,断肠人去自今年!
一片晕红才着雨,几丝柔柳乍和烟,倩魂销尽夕阳前!
歌声婉转哀怨,曲意通心,唱的谁家的词?有如幽泉花底滑,暗恨意边生。
沈超抖衣而起,踱至亭边栏杆处,抬首望天,双手背束,徐徐地舒一口气。
洁白的衣裾在柔柔的夜风中轻舞飞扬,那独立傲然之气虽不如一统万里的君王,
却也凛然于天地之间。
只见他回头微笑着,低声说道:“此番北去,前路未卜,不知可有机会再与
舒贤弟痛饮了。”
“沈大哥,让霆育跟你一起去吧,当日若非沈大哥出手相救,霆育早就命赴
黄泉了,大哥……”
少年剑客表情有些激动。
“贤弟,此趟京师之行,艰险重重,前途未卜,为兄尚且难有全身而退的把
握啊!贤弟父母在堂,琅玕山庄上上下下还需要贤弟操持。”
“大哥,这把凤鸣宝剑是家传的利器,削铁如泥,你留在身边吧。”少年剑
客一扬手,一个仆人捧出一个蓝绸包裹的袱囊,信手放在台上展开,宝蓝色的绸
缎里面包着的原来是一柄长剑!
沈超拿起来,一看,眼前不觉一亮,呵,好剑!
只见剑鞘包金嵌玉,一条当空飞舞的凤凰盘卷剑鞘,剑托剑柄收为凤头。他
按剑轻轻出鞘,剑气在月光之下宛如一条出林白凰,一股森森的寒意直胁心头,
而剑尖铮铮地发出一丝响声,犹如凤凰长鸣,刺激着耳膜,更见剑长三尺三,剑
宽三寸半,剑锋反白,锋利无比,剑身近柄处,端刻着四个笔走龙蛇的行书:凤
起琅玕. 咳!这就是武林传说中与龙吟,青冥,碎雪齐名的削铁如泥饮血无痕的
凤鸣宝剑!!
剑是剑客的命,舍剑如舍命。一个剑客能以宝剑托付,岂不是亦能以命相悬
舍命相报么?
呵,身为天地会总舵主的沈超,又如何不知,如何不晓?天地会陕北分舵二
百一十四位惨遭清廷毒手尸骨未寒的弟兄,又何尝不是以命相悬舍命相随?他的
此番北去,正是背负着这二百一十四位弟兄性命的血债而行啊。他又如何忍心?
沈超合剑归鞘,还与舒霆育,悠悠说道:“贤弟的一番厚意,为兄心领了,
但如此重礼为兄的确不能收,贤弟不必多虑,日后有需要时,必定邀贤弟襄助,
贤弟自当珍重。”
舒霆育见沈超拒意已决,也不再相强,只好斟一杯酒,双手敬上道:“好,
既然大哥这样说,小弟只好收回这剑,日后大哥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定当粉身
碎骨,以效犬马之劳!来,小弟敬大哥一杯!”
沈超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兀自开怀畅饮。而两岸的乐声歌声犹如醉人的暖风,
吹得那些在歌榭酒馆寻欢作乐的色徒酒客,更是洋洋得意。
正在这时候,灯影灼灼的小桥下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如月夜的萤火般明
亮。
未几,转过一只粉饰华丽的小船,船头半倚着一位绝色女子,一身宝红色的
绣金旗袍,乌亮的头发梳就一个掩月堕云髻,一张纯如处子的脸,一双白皙如月
光的纤纤玉手,正把一瓣瓣鲜红的花瓣撒向水面,后面站立着一个粉衿红裤的小
丫鬟,提着一个花篮。两人一语一笑间,笑声在河面迅速的传了开去。
突然,红衣少女扬手之间,系在襟前的丝绢不知怎的随风飘落水里,于是她
便伸手一捉,谁知道不但捉不到丝绢,反而向前倾的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跌向
水里。
小丫鬟突遇奇变,不禁花容失色手足无措,只得丢下提篮,急忙大声惊呼:
“格……小姐跌下水啦!小姐跌下水啦!”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雪白的身影兀地从岸上的亭子里飞出,闪电般
掠过水面,跳至小船边,伸手托住红衣少女的小蛮腰,然后左脚一蹬水花,向上
一起,跃上船舷,轻轻把少女放下。
小丫鬟目睹这一瞬间所发生的一切一切,惊讶得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不用说,这位有如此了得的轻功,以及能救美人危难于千钧一发间的英雄,
就是沈超了。
这时候,船舱里闻声走出几个人来,当中一位少女,身穿藏青色绣金旗袍,
神色惶恐,但一看见甲板上的红衣少女安然无恙,马上就宽容了些许,身后几个
丫鬟婆子马上过来扶起红衣少女,一边责备红裤小丫鬟,一边叨唠地询问情况,
而被吓坏了的小丫鬟哭着断断续续说着经过。
青衣少女悦色地向沈超行了个礼:“多谢侠士相救,请问侠士尊姓大名,府
上何处?奴家改日登门道谢,多谢侠士对小妹救命之恩。”
沈超拱一拱手还礼,随声道:“姑娘不必言谢,救危扶困乃平常之事,沈某
孤舟一叶,飘零江湖,刚才出手相救这位小姑娘,实属巧遇,姑娘的心意,沈某
心领了。”
说罢,望了一下被众人扶起仍然惊魂未定的红衣少女。而刚好少女也直直地
看着自己,四目相投下,少女柔柔的一笑,白皙娇俏的脸上立即飞上两朵红晕,
然后半羞半惊地低了头。
咳,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谁不是我见犹怜?虽然只是淡淡的
一笑,却连沈超这样久经江湖出生入死的男子汉,也不禁怦然心动。
人们常说一笑可以倾城,而红衣少女的淡淡一笑却让人不沾丝毫的杂念,心
中的悸动犹如甜蜜的初恋。
这缘分邂逅的惊鸿一瞥,犹如一粒缱绻风中,却又无意中吹落两人内心的种
子,不经意间成就了日后的一段传颂武林的惊世未了缘。
月色正浓,鸣玉坊,不眠阁。
此阁无顶。每当深夜,微风袭袭,繁星点点;一轮明月,悬于正央。放眼眺
望,金陵城尽收眼底。只见不远处湖色淡绿,天色淡蓝。微波荡漾,风景宜人。
一声声划拳行酒令,夹杂着女人的娇笑,不时的从湖面船舱中传来。聆耳细听,
风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低低的悲泣之声。与船上的欢声笑语极不融洽。苍穹暗淡,
唯阁烛一盏,万物尽淡,唯英雄美人……
不眠阁内有两人,映入眼帘的,是令人血脉暴涨的缠绵,只见那男子丰神俊
朗,长身玉立,宛如玉树临风,一袭素白儒衫,点尘未染,此刻却尽已褪去,半
披在身上,随着那动作起伏大幅摆动着。
在那男子身下婉转承欢的那名女子身上的纱衣也已凌乱不堪,一脸楚楚动人
的忧伤,我见犹怜,身上的黑色苏绣肚兜更显得女子的玉雪冰肌粉嫩白至,如芍
药笼烟,雾里看花。虽然只是肚兜,但根本掩藏不了胸前那波涛汹涌的双峰要夺
框而出,澎湃起伏的可观性竟连钱塘江大潮也自叹弗如。
阁烛闪萦,映出那男子的面容曲线格外英俊硬朗,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天
地会总舵主沈超,烛光随风飘闪,不经意间闪出在沈超身下扭动不停的林是云。
一双纤浓合度的修长玉腿挂在沈超肩膀之上,双手被沈超紧紧抓住放在只堪
盈盈一握的纤腰旁边,双肩被双手挟得紧紧向前,如此更是搞到胸前的钱塘江大
潮一浪接一浪,两个乳头随着胸前两对雪白玉乳起伏不定,像无助的小舟在大海
里面飘摇着。
一个一个大浪打来,小舟在浪尖不断挣扎着。而沈超正是那小舟的好舵手,
控制着眼前的一切,却不忘下身的玉龙探索修长玉腿根部那个滚烫的秘洞。秘洞
九曲十三弯,每次进入感觉都不尽相同,像被洞里无数的小嘴吸吮,又像被无数
的肉丝交错缠绕,每次插入抽出,都会把洞里缠绕着龙身的肉芽拉出好几层来,
龟头拉至阴道口,那张开的小嘴才把嘴里的细小肉芽吞回,弹力惊人。
沈超一边感受着肉芽的吮吸缠绕,一边看着自己的肉龙在紧窄的秘洞里进进
出出淫糜的情景,再加上那跌宕起伏的乳球上面的娇小乳尖飘摇不定,也不禁低
吼一声,把林是云整个抱起,坐在地毯上,闭起双目,用须根满腮的脸颊去感受
那肉乳的细腻质感和热力,仿佛又回到了孩提时代,满脑子空白一片,浑身电击
连连。
林是云受到如此刺激,更是“——咿——咿——喔——喔——喔——”低吟
浅唱个不停,胸前一对肉球更是滚动得厉害,在沈超那不修边幅的英俊脸面不停
辗过,可惜这“巨型压路机”辗过之处,还是那么不平坦,反而压在脸上的一对
肉球像天上的月球,照在地上时圆时缺,变幻不定。
英雄难过美人关,最难消受美人恩,沈超进入忘情境界,眼前更是出现今天
在舟上偶遇的红衣少女的绝世娇容,身下的淫贱打樁机更是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一
般,每一次都冲破重重阻隔,直撞花心,直撞得滚烫的花心淫液直洒,如同为玉
龙准备了花洒浴一般,水压强劲,直洒龟头。
再加上洞内细密的肉刷子不停缠绕着龙身,更是令沈超迷失自我,陷入疯狂
境界。一手环腰,一手抓住肉球就往嘴里送,舔哒嘶咬,舌头如神龙出水,牙齿
碰撞着乳尖,动作角度转换之快,令人咋舌沈超的舌功绝不在武功之下。
林是云修长的玉腿缠上虎腰,被沈超的疯狂动作浑身上下刺激着,根本无力
再动弹,只有随着打樁的动作上下起伏着,阵阵热流由花心流出,洒个不停,浑
身不停的颤抖,嘴里的呻吟的尾音更是越拉越长:“啊—————喔————”
每呻吟一次,全身更是要像触电般抖了好几下,才能叫第二次,香汗淋漓,
那感觉极之难熬,很想发泄但又发泄不出来,只有把劲力贯于指尖之上,在沈超
虎背抓个不停,誓要把虎背变成大花猫。
沈超虽是绝世高手,但也无法摆脱人的新陈代谢规律,此刻也已全身湿透,
胯前的温香软玉,加上虎背而来的另类刺激,更是使他把身下的抽动频率大幅加
快,每一次进出都听到“啪啪”的声音,阴毛更是被一阵又一阵的泛滥洪水错喷
湿,粘乎在一起。
林是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只好大叫道:“好了好了,停——停——停—
我受不了了——”
沈超此时已陷入疯狂状态,哪里听得进林是云的娇呼,龙身以寻常人达不到
的高速在细密缠绕的肉丝和肉芽中进进出出,并接受着花心喷浴的洗礼,终于一
顿,低吼一声,炮眼连番射出,一头扎进深深的乳沟之中,双手紧紧抱着纤腰,
终于无力垂下,风停雨歇。
正是:
眼底春光留不住,和暖和香,又上雕鞍去。欲把愁丝遮别路,柔荑那是相思
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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