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两天的日夜兼程,众人在第三天的早上就赶回了枫回镇。此时虽然马匹已经疲惫不堪,但众人经过了刚才的两三个时辰的休息,还是恢复了体力。,尤其是此时的雷斌,自从那晚得以享受苏希娇更多的慰藉后,显得越发的神采奕奕。而此时他身边娇滴滴的苏希娇,就像是她的小情人一样跟在他的后边。
虽然兵行神速,然而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此时枫回镇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们感到沮丧。的万柳山庄里里外外,正聚集着几乎枫回镇上所有的公差,因为山庄里发生了一件十分重大的命案。在武通南的厢房外,仵作正在检验着一具离奇死亡的尸体,而这个尸体的主人,正是万柳山庄的庄主武通南。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雷斌的到来已经让山庄的人有些不安了,而亮明了身份的苏希娇的质问更是让山庄和公差们感到更大的压力。
「回苏大人,今天早上武通北来报案,说发现了武庄主离奇死在了厢房中,因为万柳山庄是镇上的大户,庄主突然死亡,小的猜想或许有什么隐情,所以便率领三班衙役一起来调查。」那个跪在地上的衙差,战战兢兢地回答着苏希娇的问话。
「那么调查可有什么结果?」
「刚才仵作检查了尸体,发现并没有任何的伤痕。而我们刚才也仔细勘查过现场,这里并没有任何的打斗迹象,所以我们怀疑武庄主是因为身体原因暴毙。」
「苏夫人,你觉得是中毒吗?」雷斌小声问道。苏希娇却摇了摇头,说:「刚才我也简单检查过尸体,并没有中毒的迹象。从他的尸体上来看,他面色惨白,青筋暴起,似乎是受到过什么巨大的刺激,以至于心脉受到严重的创伤而死。」
「武先生,贵庄主之前可曾有过什么身体上的疾恙吗?」苏希娇问道武通北。
武通北想了想,摇头说道:「家兄习武多年,一直身体康健,除了偶感风寒,不曾有过任何疾病。」然而一旁的仵作,这时却突然插嘴道:「启禀几位大人,刚才小人眼看武庄主尸体的时候,发现他下体红肿,阳具皮肉外翻,应该是有过度行房的迹象。」
仵作的这句话,立时让在场的三个人心理咯噔了一下。这三个人就是武通北,雷斌,还有苏希娇。他们三人均知道,这武通南好男风的癖好,眼下仵作说他有过度行房的迹象,不知道那个被他侵袭后庭的男人此时情况怎么样。
想到这里,雷斌和苏希娇猛然醒悟,自从进府到现在,他们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合理,只是一时间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合理。现在经过仵作提醒,他们才意识到,从一开始到现在,竟然不见那个武通南的男宠出现。
雷斌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问武通北道:「你大哥最近宠幸过的夫人小妾有哪些?将她们都唤来,我们一一审问。」
果然,武通北此时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只说,最近武通南在修习一门武功,因此并没接近过自己的夫人小妾。雷斌当然知道,他这不过是搪塞致辞而已,所以便到:「诶,见一见也无妨,在怎么说武庄主和在下也有过盟约,盟友遭逢大难,在线自然也应该慰抚下他的遗孀。」
武通北见坚持不过,知道自己山庄毕竟有过降书在对方手上。虽然此时自己这方人数占优,但也不敢乘着这么多人都在的时候贸然发难。于是想了想,只好说道:「此时事关家兄名声,还请雷庄主单独入内。我一五一十说给庄主。」
「哦,为什么不叫上我呢?」苏希娇故意问道。
「其中有些事情,夫人乃女流,恐怕不太方便。」
雷斌知道苏希娇是故意这么问的,冲她微微一笑,要她和众人留在大堂,独自跟着武通北去了西侧的一个厢房。
「武通北,你可知罪啊。」走进厢房的雷斌,突然收起了和颜悦色的表情,对武通北发难到。
「雷庄主这话,让在下不解了,在下何罪之有?」武通北虽然心里慌张,但表面上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少给我装蒜,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吗。你给我说,为什么龙虎草买卖中涉及到的大宗金银流动,是从你万柳山庄的银号走的,但此时你却只字未提。」
武通北见雷斌突然说起鸿运银号的事情,立时大惊,心中盘算着如何应答雷斌的问题。要知道,按照盟约,他们的银号涉及的一切和百草山庄相关的金钱往来,都需要向百草山庄公开。但这龙虎草的经营已经持续了几年,他们从未向百草山庄提起过只言片语。倘若此时雷斌以此发难,对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件麻烦事。
雷斌随时观看着武通北的表情,见他眼里闪过一丝的犹豫,执导敲山震虎已经有了成效,于是立即再乘胜追击道:「我曾听人说起,你大哥这些年颇好男风,对自己的妻子小妾不闻不问,这又是为什么?」
听了这番话,武通北心中更是一惊,不知道雷斌是如何知道此事,只是推诿着说道:「这些消息大多是下人谣传,不知道是如何传道雷庄主耳朵里的呢?」
「哦?谣传?我看未必吧。我是如何知道的,你不必知悉。单只为你一件事,今日为何不见着武通南的男宠,他去哪里了?你说。」
武通北见此时也被雷斌知晓,心中一惊软了。尤其是想起几年前雷斌独挑山庄那一天的雷霆手段,武通北只觉得背心上虚汗频频。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既然雷庄主知道了这么多事情,那就没有必要再向庄主隐瞒了。」
武通北顿了顿,缓缓说道:「在下大哥的这个怪毛病,即使庄主不知道,今天我把庄主叫到偏房也是想向庄主说出实情的。在大约是三年前吧,有一日,一个自称是肖先生的商人盈夜造访了山庄,说是受托于故人,要和我们兄弟两谈一些买卖。当时鸿运银号的流水并不多,这点雷庄主是知道的。所以当时虽然对方说出是要帮黄金山的回春山走一笔金银,要求这件事对百草山庄严格隐瞒的时候。我们兄弟本是不答应,但对方的数额实在巨大,报酬也是丰富,所以便答应了这桩买卖。当时我们心想,我们只是替人走金银而已,不涉及别的东西,所以觉得也无妨。」
雷斌知道,这个肖先生,应该就是黄金山的那个门客。看来整件事情,他们已经提前筹划了很久。
武通北接着说道:「虽然如此,但我大哥任然担心对方有问题,于是便假意挽留肖先生,其实是要把他软禁起来,等黄金山自己找上门来。果然,一个月后,黄金山上门,证实了这件买卖,还付了几千两银子的保证金。当时我们兄弟见对方不像是有什么欺骗我们,于是便正式开始履行这个请求。」
「然而就在那之后,我突然发现大哥的性格越来越古怪,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不光如此,而且我发现大哥离自己的妻妾越来越远了。雷庄主你是知道的,家兄曾经也是个风流之人,一共有十一房的老婆。我当时很好奇大哥为什么有身边变化,于是便暗中监视大哥的行为,结果发现他似乎正在练一种武功。」
「什么武功?」
「当时我不知道,后来,在一次喝醉后,我向大哥问起此事,他才跟我坦白。原来那次黄金山的赎金中,除了金银宝物,还有一本武功秘籍,这个武功叫春水诀。」
「春水诀?」雷斌听了这三个字,立即大惊。这春水诀他曾听霍青玉说起过,是一门极其阴寒的武功。这们功夫一旦修炼起来,体内的阴寒之气大盛,倘若女子来修行,如果功力不深,那以女子的阴寒之体,很容易收到反噬,所以修炼这门功夫的女子,大多数要靠采阴补阳之术来维系。而倘若由男人来修炼这等功夫,虽然无走火入魔的危险,却要因为体内的阴气太盛,而变得不男不女。
「所以武通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开始染上男风的习惯的?」
「不错。」
「那么他最近的这个男宠呢?」雷斌问道。
「这个人曾经是一个戏班子的小生,艺名叫一丈青。大概是一年前,庄里有人过寿,请他们来唱曲时,庄主便看上了他。于是庄主买下了他,让他在山庄协助处理杂务,其实就是给自己当男宠,还给他改名叫武悠。」
「这个人的背景你们调查过了吗?」
武通北却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本来暗示过大哥,要调查一下这个人的来历。但大哥丝毫不以为意。我见大哥如此态度,而这个人又在山庄里时分守规矩,便不再过问这个事情。」
「他进府的这一年,可曾有过什么异常举动吗?」
「没有,」武通北还是摇了摇头,却突然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才说道:「如果说有,那便是前不久,庄主让他和我一起去调查龙虎草一案中,负责提走金银的那一拨辽人时的一个细节举动。」
「哦?」
「当时我们在定州府的眼线来报,说龙虎草交易出了事情,负责运送草药的定州府公人们在大辽境内遇到了袭击。不瞒雷庄主说,在这之前,我大哥就对那群辽人的动态有所留意,所以一听说这件事情后,便立即要我去之前和他们交接的地方去调查一下情况,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大哥还叫我带上了武悠一起去。我当时虽然不悦,但还是没有拒绝大哥的命令,所以就带那个人一起去了以往和辽人联络的那个客栈。」
「然而那里的人也人去楼空了?」
「不错,也许是他们早有预谋吧,我们并没有任何的发现。但就在我说起,之前的辽人来自咔萨拉古镇的时候,我注意到武悠的眼神中似乎有些异样。」武通北说道:「雷庄主,你是知道的,这咔萨拉古镇就是龙虎草的交易地点。这咔萨拉古镇虽然历史很久,但其实一直只是一个很小的镇子,所以很多人其实并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在哪里。然而,那个武悠却给我说,他多年前去过那里。」
果然,这个年轻人不简单。难道说,他接近武通北的目的,就是为了探听龙虎草的信息?
雷斌正在思考,却又听见武通南接着说道:「雷庄主,不光如此,这个武悠还给我说起过一事。」
「什么事?」
「他说这龙虎草是壮阳之物,须知从药理上来讲,这壮阳之物一直是生在阴寒之地才能平衡万物的阴阳。但他却说,咔萨拉古镇是坐落在西灵山南,塔木河以北,阳气最盛的地方。这种地方从药理上讲,是长不了这样的壮阳猛药的。」
雷斌也是炼药高手,自然明白这番话的意思,说到:「这确实不和常理,难倒是这药草颇为特别吧。当时豹韬卫找上门来,说要定制一种壮阳强身药物的时候,是二弟亲自替他们用龙虎草炼制的龙虎丸。药成之时我也在场,我自己试过药性,确实效果不错。所以,这龙虎草应该是没有问题。」
武通北见雷斌也同样一筹莫展,说到:「雷庄主,不瞒你说,今天早上一见大哥暴毙,我就立即怀疑这个武悠。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派出了三路人手去追查了,但到目前,这三路人手还没有一路人回报。」
雷斌听完武通北的话,点了点头,正色道:「武通北,你记住,你万柳山庄跟我百草山庄氏有盟约在先的。目前念你们也是多事之秋,这龙虎草交易的事情我暂且不追究,但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一次,你们要像我们汇报所有你们的金银往来。」
武通北听完雷斌的话,心里不断叫苦,但此事本来也是他们不讲信义在先,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雷斌的要求。
却说这边的苏希娇等人,见雷斌一时半会儿也聊不完,便又重新仔细检验了一次武通北的尸体。苏希娇对于医理的理解,那岂是一般的衙门仵作能比的,所以等两人离开厢房的时候,这边的苏希娇已经有了很多的发现了。
雷斌把刚才对话的内容简单告诉了苏希娇等人,苏希娇的猜想理解得到了印证,低头小声在雷斌旁边说到:「庄主,你还记得当日我们在夜探万柳山庄的时候,曾发现武通南在和那个男宠行房之前,曾经往下体涂抹过一种液体吗?」
「难倒你是说,那个液体有问题?」
「不错,我刚才遍寻了他的房间,并没有找到那种液体。但是我从尸体的反应来看,已经基本确定了,那是一种叫极乐散的烈性媚药调制而成的东西。刚才你说武通南练了春水诀,看来他就是靠着这种药物,才能让自己收到阴寒之气侵蚀的身体能够保持男人的能力。但这种药物有种极大的副作用,就是因为给人的刺激太过强烈,倘若一旦使用过量,这种药物就会对心脉造成极大的损伤。所以目前我可以肯定,昨天晚上定然是武通南使用了大量的极乐散行房,导致了心脉崩裂而死。」
「嗯,看来那个叫武悠的人,也是早有预谋。从他的身世,离奇的出现原因,以及对龙虎草交易的关注程度来看,此人定然是一个于本案有着重要关系之人。」雷斌说道。
「那庄主,目前我们怎么办?」
雷斌看了看苏希娇,缓缓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去咔萨拉古镇走一圈了。」
苏希娇看着雷斌,轻轻点了点头。
回到客栈后,雷斌立即和尉迟义进等人仔细研究起去咔萨拉古镇的路线。而忙里偷闲的苏希娇,却在孙玉蓉的两个手下的陪同下,在附近的一个较大的成衣铺子里挑起了衣服来。
之前的随身服饰,已经在落马镇的那次袭击中失落在了客栈里,这几天她也只能勉强穿孙玉蓉带的辽人衣服。成衣铺子的老板是个大概四十岁的女人,见苏希娇天生绝色,而且看上去出手阔绰,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奶奶,于是自然堆着笑容给她介绍了一堆衣服。苏希娇挑选了几件衣服后,小声对老板说到:「老板,我还想买几件内衣。」
老板是过来人,看了看苏希娇眉目含情的样子,知道最近女人是在雨露滋润的状态下,嘴角突然笑了笑说道:「内衣自然是有的,不过以姑娘这种身段,我推荐你另外几身的内衣,你且跟我进房内来看看。」说罢,带着苏希娇来到里屋,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几件蚕丝肚兜。
这几件蚕丝肚兜,做工都是极为精细的,每一针都体现出极为深厚的手艺。入手之处甚为柔软细腻,单只有一点,这些肚兜都是极薄的,倘若穿在身上,自然是春色满园关不住。
「老板,这内衣手感极好,但是也太透了一点吧。」苏希娇的语气有些羞涩。
老板却笑了笑说:「姑娘,这内衣可不是用来在家里纳凉的时候穿的,这个是在闺房之中,用来取悦自己心爱的男人的。」
「什么?」
「姑娘,我看你这眉目含春的样子,定然是最近春风雨露滋润的吧。你听我的没错,闺房之中穿上这身衣服,保证让你的男人欲火焚身。」老板直勾勾的话,说的苏希娇一阵脸红,老板见她有些犹豫,接着说道:「这女人对男人来说,最美的样子,是那种朦朦胧胧,欲遮欲掩的样子。倘若就这样赤身裸体,反而失去了女人的美感。怎么样,要不要挑几件?」
但老板不知道,此时苏希娇的心里犹豫不决,不是在衣服上,而是雷斌的关系。这几天,她和雷斌之间的欲望的禁区不断被摧毁,几乎已经到了野火燎原的状态。现在让她用手替雷斌排排毒,她还可以接受,但倘若穿上如此性感撩人的衣服站在雷斌前面,难保对方不会欲火大盛而要强行占有她。
但从这几天来看,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雷斌在床第的持久也越来越明显,寻常的刺激已经很难让他泄身了。思忖再三,苏希娇还是挑选了一件老板推荐的肚兜,小心翼翼藏在了自己的背包里。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倘若雷斌能够不越过雷池,她就穿着这件肚兜让雷斌看一下,当然,也只是看看而已。
此时门外的春风正盛,孙希娇的心里隐隐觉得,自己对雷斌的戒心越来越小,难倒自己真的会成为他的俘虏,做下那违背人伦的事情吗?
这边春风一片,而那边定州府内的宋莫言郁闷的心情,竟然也随着温暖的春风的到来而变得好了一些。虽然那一夜,在阿红的那里发现的张二留下来的迷信中的内容后,事情反而变得更加复杂一些,但毕竟心头的一些疑团似乎有了头绪。
此时他一人走在定州府的大街上,反复琢磨着信中的内容,迷迷瞪瞪就像着了魔一样。没有人会在意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呆头呆脑的外乡人,这正好给了他足够的思考空间。
然而不经意间,他突然觉得脚踝上一疼,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块飞来的石头砸中了自己的脚踝。他正在好奇这块石头是从哪里飞来的时候,却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小大王,此时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宋莫言本来以为他认不出易容后的自己,但万没想到的是,小大王走到他面前,劈头盖脸就说:「宋先生,我找了你好久。」
「你怎么知道是我。」宋莫言有些好奇。
小大王却笑了笑,神气地说道:「不是我认出来了你,是阿红姐那天认出了你。」说完,拉着神情有些尴尬的宋莫言就往一条巷子里走去。
「诶,你带我去去哪儿?」
「带你去见一个你需要见的人。」
定州情况,似乎越来越复杂了,而枫回镇的一切,也是到了十分严峻的状态了。明天就要去那传说中的咔萨拉古镇了,苏希娇的心中充满了忐忑。
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枫回镇过夜,躺在床上的苏希娇,感受着熟悉的春夜气息。脑中不禁想起那晚在枫回镇发生的有些荒谬的韵事,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又想起雷斌了。
有些事,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两天她虽然表现上克制着自己和雷斌的态度,但其实同为女人的孙玉蓉早已经感觉的出来她的心态的变化了。尤其是今天,在安排房间的时候,孙玉蓉刻意把她和雷斌的房间安排在了二层最里面的僻静角落处,似乎别有深意。
此时对面的房门安静,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呢?今天买的那件性感妖娆的肚兜,此时正放在一旁的包袱里,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他准备的这份礼物,倘若他知道了,是否会情欲难以克制呢?
正在思忖间,突然,苏希娇发现一张纸条从窗户的缝隙塞了进来,落在了窗户边的地上。苏希娇急忙起身捡起了那张纸条,打开一看,一下子侨脸又绯红起来。
纸条上,雷斌熟悉的苍劲有力的字体整齐的写着一行字:「装什么矜持呢?我期待你的主动。」不知为什么,苏希娇看了这句有些霸道的话,反而觉得雷斌有些孩子气,忍不住微微一笑。
雷斌的房间并没有上锁,当犹豫了很久才鼓足勇气推开房门的时候,苏希娇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此时雷斌的房间,放了至少四五盏油灯。穿着一身内衣的雷斌,此时正金刀大马的坐在房间中的一个太师椅上。苏希娇的到来似乎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下体膨胀起的一顶帐篷正体现着他的内心活动。
「庄主,要不要我去帮你找两个妓女,」苏希娇的问题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雷斌自然也不会回应她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只是换换道:「我原以为我的一生会就在混沌中度过,没想到我却被你从混沌中拉了回来。不光如此,你还唤醒了我的欲望,我对女人的欲望,我对江湖的欲望,还有,对你的欲望。」
苏希娇颤抖着双唇,听着男人说着这话。之前他们虽然已经到了野火燎原的边缘,但却不曾在语言上直接表达自己的情感,此时雷斌说起来,让她心中泛起一阵感动。
「我知道你的内心在犹豫什么,你也知道我的内心在纠结什么。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在主动向你索取,一切全看你,你让我享受,我就享受,你让我占有,我就占有。」说完,雷斌伸了个懒腰,竟然就这样躺回了太师椅。
然而这就是雷斌的高明之处,这一招以退为进,反而打消了苏希娇心中的最后一丝的顾虑,女人媚眼如丝的看着雷斌,温柔说道:「那庄主且躺好,我给些东西给你看。」说罢,拉着自己的衣襟,往两边一拉。
单薄的睡衣滑落,露出了连雷斌都为之一惊的美景。此时的苏希娇的睡衣里,正穿着一件在腹部秀着一支杏花的红的肚兜,蚕丝的肚兜十分薄几乎是透明的状态,让男人可以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女人的身体,嫣红的乳头在肚兜的承托下更加红润,而下体的一片春光,也被一条几乎只有几条布带组成的亵裤巧妙的遮挡着。
苏希娇看了看男人的反应,轻轻爬上了一旁的床榻,正对着雷斌的方向坐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开始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
在这之前,雷斌虽然两次得窥苏希娇玉体的美好,但一次只是从背后得意看到冰山一角,而另外一次又只是能借着月光朦朦胧胧的看着半裸的女人。此时房间灯火通明,女人和他有保持着最完美的距离,这才有了最好的角度欣赏着女人。
而这边的苏希娇,被男人火热的目光弄的欲念更盛,抚摸自己的一双手行云流水,一会儿在腰间纵横来回,一会儿在自己的高耸的双乳前轻拂慢碾,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将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两腿间,隔着亵裤,不断挑逗起自己那早已经春潮泛滥的秘洞口上的那颗凸起的蜜豆。
快感如电,苏希娇突然觉得这种感觉竟然比以前的男女换好还要刺激。此时雷斌同样在她面前,掏出了硕大的肉棒飞快的套弄着,而自己也在这边一边苦苦挣扎着最后的矜持,一边看着男人的动作。
昏黄温暖的房间内,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在太师椅里,一个坐在床上,自慰着给别人看。今晚的苏希娇好像变得异常的敏感,指头一阵快速的骚弄后,竟然浑身一颤,就这样在雷斌面前泄身了。
虽然之前雷斌已经当着苏希娇泄身好几次了,但这一次却是女人第一次在雷斌前面高潮。激情过后的苏希娇,趴在床上看着雷斌兀自还在看着自己忙碌着,嘴角不由的微微一笑,接着,撑起自己的身子,慢慢来到了雷斌面前。
「这么乖呀。」苏希娇伸嘴在雷斌的脸颊上一吻,像是给男人刚才说到做到的一次嘉奖。然而,她给男人的嘉奖却远不止如此。眼如桃花的苏希娇看了雷斌一眼后,竟然低下头,拉开他胸前的衣襟,用自己的香舌在男人的乳首上舔弄起来。
雷斌放弃了下体的套弄,舒爽的躺回太师椅,享受着女人的服务。但就连雷斌自己也没有意料到,女人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大胆。
苏希娇的热吻并没有在雷斌胸前停留太久,就开始在雷斌的身上游走起来。从腹部,到腰间,女人的热吻几乎亲遍了雷斌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到达男人那早已经被苏希娇熟记在心的火热肉棒前。
尽管苏希娇一向在床第之间并不保守,但她却一直没有给宋莫言亲吻过下体。虽然她对品萧之乐并不陌生,但毕竟还是觉得有些肮脏羞耻,加上宋莫言也从未要求过,所以她也不曾替宋莫言这么做过。
但这一次,也许是是缘于偷情带来的强烈快感,也许是想给男人的一次慰藉。苏希娇竟然扶起雷斌的肉棒,轻启檀口,在龟头头上那张张开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雷斌情不自禁的呻吟似乎给了苏希娇很大的鼓励,一下,两下,三下,苏希娇伸出自己的舌头,灵活的在男人的肉棒上来回舔吸着。虽然这是女人的第一次品萧,但品萧的要领却早已存在于苏希娇的心中,青春懵懂时在霍青玉的书房里阅读的那些闺房秘术的书籍内容,此时慢慢回忆在她的脑海里。
嘴唇,口腔,舌头,虽然只是方寸之间的地方,苏希娇却极力的用这些地方刺激的着雷斌的下体。女人不断起伏的动作,已经让脖颈后的丝带慢慢松开,一大片肚兜的布料垂了下去,让女人的一只玉乳,几乎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
苏希娇抱起男人的一条腿,把他的一只脚掌放在了自己胸前,用一边的玉乳温柔的按摩着男人的足心。此时从一旁看,雷斌就像是用脚在践踏苏希娇一样。这种姿势带来的巨大的征服感,让男人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脚底的软腻,让雷斌情不自禁的用脚掌摩擦起女人的玉乳,一边揉捏,一边用脚趾用力的夹着那已经膨胀突起的乳头。
苏希娇被这样的举动弄的浑身酥软,竟然没有觉得疼痛,反而觉得体内有一股异样的欲望在流动,含着雷斌下体的小嘴,忍不住发出一阵如同呜咽般的呻吟声。
也许是女人的手口并用的效果,也许是两人第一次这样淫乐带来的快感。所以男人并没有持续到让苏希娇无法应付的状态,虽然期间也断断续续让苏希娇休息了几次,但终于,男人还是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肉棒的剧烈膨胀,让苏希娇立即明白男人已经到了如箭在弦的状态,于是立即把男人的肉棒吐了出来,然后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手上还在不断的套弄着。
雷斌看着苏希娇娇媚温柔地跪在自己的面前的样子,心念一动,扶起苏希娇的俏脸,浑身一颤,将火热滚烫的阳精,直接喷洒在女人的一张俏脸上。
苏希娇被男人的阳精亵渎,竟也不恼,看男人舒服的躺回太师椅之后,温柔的在他那兀自张开的龟头小嘴上轻轻一吻。然后才起身,带着一阵香风离开了雷斌的房间。只是在行走的时候,女人的动作有些不自然,似乎两腿间有什么异样的东西似的。
四天后,众人抵达了目的地。神秘的咔萨拉古镇就在眼前,祥和而宁静。在过去的这四天中,雷斌和苏希娇的情欲变得更加肆无忌惮。除了需要调整状态的昨天网上,苏希娇每晚都偷偷来到雷斌的房间,换着花样让他淫乐着。
从那一日苏希娇主动给雷斌品萧开始,女人的情欲的枷锁就彻底被打开了。这几天,她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不断换着花样和男人调情着。丛趁着其他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背对着众人突然站在雷斌面。突然低头拉开了领口,让雷斌在咫尺之间看着裸露在空气中的玉乳。
在夜里,苏希娇更加大胆的让男人趴在床上,自己骢身后替男人舔吸着胯下的肉丸和肛门。枫回镇上买的那些诱人的内衣,终于被她迫不及待的一件件展示给了男人看。
而就在昨天上午,想到昨夜要禁欲的苏希娇,竟然借口要针灸,在半路上把雷斌拉到了旁边的一个隐蔽泉水旁边,然后脱下了上衣,用自己的一双玉乳夹着雷斌的肉棒给他套弄起来。
就连雷斌都惊讶,为什么这个看上去一身矜持的女人,会懂得乳交这种东西。女人柔软的双乳,淫靡的眼神,让他心中竟然充满了难得的征服感。那一次淫乐,男人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女人的红唇,而女人也更加动情,竟然允许了男人要在她嘴里泄出阳精的要求。不光如此,甚至还将男人的阳精甘之如饴的吞了下去。
虽然两人之间恪守着最后的一关没有突破,但两个人之间的淫乐,已经比起很多新婚夫妻都要放肆。当两下无人的时候,苏希娇贪婪地抓着雷斌的手揉捏自己的玉乳时,她竟然产生了希望这条路就这么一直走下去的念头。
然而情欲之路,终究会有终点。就像此时的两人之间,虽然已经极尽欢愉,却始终没有走到合体交欢的真正地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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