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雪白的裸体像是崩断了弦一般,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丰满的房伴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波动着,不断抽搐的小里流出的浑浊的体显示了刚刚欢爱的激烈。
「呼,真爽啊,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耐,干了她一个晚上,足足高潮了七八次,看样子仍然能继续,不过真要干下去大概会大伤元气了吧,刚刚抢来还没有玩多久,玩残了就没意思了。」一边吐息消化着昨晚吸收的元,我一边想着。
床上的女人叫白云娘,是镇上李秀才的娘子,人长得端庄秀美,个又温柔贤淑,能娶了她,别人都说是李秀才上辈子修的福。可惜啊可惜,她的命实在是不好,在一次庙会上被我看到了,身为好色如命的纨绔子弟,如此美貌的良家妇女如何能够放过,通过手下家丁的暗访,清了她的底细,趁着秀才不在家,把她偷偷的掳了来。
这个美妇人不愧是知书达理的秀才夫人,开始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就范,甚至还用咬舌自尽来威胁,不过这些怎么难得倒我,一把香粉吹过去,她就无力抵抗了,这些天被我在床上搞的是死去活来。一想到那紧凑的小,雪白的肥臀,高耸的房,还有那强忍着呻吟的痛苦表情,即使是刚搞过她一晚上,我的仍然是立刻坚硬如铁。
一想到这,哪还管她回复力气了没,抓住她的右,在她张嘴欲呼的时候猛一挺腰,又滑入了那湿漉漉的道,狠狠的抽了起来。
现在的白云娘已经没有几天前的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了,只见她双眼迷离,前的双象波浪一样不停地波动着,暗红色的头一上一下地跳动着,嘴里无助的呻吟着:「啊啊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啊要坏了要坏了啊」
抽了快半个时辰,终于,欲望随着入了白云娘的体内,她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目迷朦,颈项部香汗淋漓,房充盈涨满,头挺立,从毛到大腿都湿漉漉的,似是连一手指都动不了了。
看看窗外,这一耽误,已经到了早上了,看到床上女人的样子,实在是挨不起再一次了。
也该是时候出去转转了,这些日子老泡在她身上,都没注意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现在听说蒙古屡次对我朝发动进攻,不知现在局势如何。
带着几个跟班,大摇大摆的走向茶楼,一路上看到我的人,无不纷纷避开。
没办法,谁叫我爹吴德是这里最为富不仁的首富,家里招的家丁第一个要会的就是打人,再加上捐钱买了个知县的官,在这片地,若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惹上我家,那是不死下半辈子也只能在牢里尝尝各种刑具的功用了。有这样的背景,叫我吴仁吴家下一代的独苗如何能出淤泥而不染呢。
其实我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练武和玩女人。说起练武,不得不说起我那倒霉的师傅,他是魔教里一个没落门派迷情宗唯一剩下的弟子,派里的武功多是要靠吸收女元才能大成,如果是搞一般的女人本来还没什么,怪就怪一个派内弟子把一个白道名宿的女儿给奸了。
奸了以后还被抓了个正着,惹得对方大发英雄贴,纠集了众多高手合力围剿迷情宗,结果派内只有他仗着武功强悍,硬生生的在高手围剿之中脱困而出,不过也是身受重伤了。刚好我老爹遇见,本着高手为我所用的原则救了回来,当上了我的师傅。
说实话,不知道是我太天才,还是迷情宗的武功太容易练了,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迷情决就已经达到了第六重的境界,各种武学也都练到了纯熟的地步,不过再练就没什么突破了。
师傅说是要和女人交合了以后内功才能继续成长,还一个劲叹息我还太小,做不了这些事情,等到我脱了裤子亮出我那初具规模的小鸟后,师傅惊讶的眼神我现在还记得。
从此以后,我就过着无女不欢的日子,从家里的婢女,到街坊的妻女,只要是有几分姿色的,或明或暗,或装强盗虏人,或半夜入室强奸,或直接强抢,总之,只要是我看上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手,玩腻了再抛弃,现在我的大概称的上是千人斩了吧。
自从两年前我师傅死的时候把一生的功力华输送给我后,我的迷情决就已经突破最后一重,达到第十一重大圆满的境界了,据说只有创派祖师才练到过,具体多强大概只有和五绝那一类绝顶高手交手才能体会的出来。
一般女人的元对我来说其实已经是可有可无,不过这么多年的习惯可是很难改的,再加上让女人忘记心爱的丈夫和情郎而在我的胯下达到高潮时的那种心里刺激,让我还是无法不沉迷于玩弄女人。
来到了茶楼,点了一壶龙井,加着几个糕点,我听起了周围茶客的闲聊来。
只听见一个大胡子行脚商和同伴聊了起来:「你知道吗,听说八月十五在大胜关的陆家庄要举行英雄大会,商量武林群豪共同抗击蒙古。」
另一个回答:「怎么不知道,发动这次英雄大会的可是名震天下的大英雄郭靖和丐帮帮主黄蓉夫妇呢,他们可是在襄阳打退过蒙古数次进攻的大人物啊,而且啊他俩当的是神仙侠侣。」
大胡子说:「怎么,你见过他们」
他同伴回答:「是啊,上次我在福建经商时,路上遇到了山贼,还好碰到他们夫妇俩路过,救了我一命。」
「哦」大胡子好奇了起来:「他们长的什么样」
「郭大侠嘛,长得倒是很平常,不过一身功夫硬是要得。那黄蓉嘛,唉,看了她才知道什么叫女人,她浑身上下都透着女人味,一见到她,就算是我刚刚被吓的差点昏倒,下面还是立刻涨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有些留意起来,郭靖黄蓉的名字我在和我结交的一些江湖朋友口中听到过,据说那郭靖是北丐洪七公的徒弟,一手降龙十八掌刚猛无涛,是足以和五绝相提并论的人物,而那黄蓉则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她以弱冠之龄统领丐帮,一手打狗棍法也是出神入化,再加上她本身也是聪明绝顶之人,在她带领下,这些年来丐帮是越来越兴盛了。
不过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黄蓉的美貌,见过她的人无不说她是绝色美人,可惜无缘一见,不然想着法也要把她弄上床,好好的玩弄玩弄,看看象她这样武功高强的大侠夫人在被奸的时候反应有什么不一样。
一想到这里,我的欲火就燃烧了起来,呵呵,黄蓉吗我一定要得到你。无心再留下去,我匆匆赶回了家。
房间里,白云娘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昨晚实在是过火了一点,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反正到英雄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怎么也赶的到那里,路上就把她带着解闷吧。
出了房门,我去向爹娘请安,顺便向他们提出了去英雄大会见识一番的想法。
不愧是我老爹,眼里光一闪,看样子就知道了我巴巴的跑那里去决不会是去看什么英雄,看英雌还差不多,不过他对我的本事可是很清楚的,一点也不担心的就放我去了,倒是娘不放心,叮嘱这叮嘱那的。
太好了,可以去尝尝江湖美女的滋味了,我的心里欢呼雀跃着,直奔我的秘密药房。这些年来我对药物狠下了一番苦工,毕竟作为一个聪明人,能不动手时就不动手,省时省力才是聪明人的追求,只想着用武功的话,在江湖上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孩子也可能会杀死一个武功高强的大人。
数数,这些年来我还真弄出了不少好东西,象对秀才娘子的那种香粉,就是我在无色无味迷魂散的基础上研制出来的,女一旦吸入,就会浑身无力,同时情欲勃发,对刺激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除非服食解药,否则会一直这样下去,最后变成追求情欲的荡妇。到现在,这种药已经在很多人身上试验过了,效果是百发百中,实在是做贼的上好法宝。
还有这个欲蛊,它是在迷情派的药物秘笈中记载的一种蛊,下在女人的身上,只要一动念,无论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贞洁烈妇,都会变成一个只想要下蛊人狠狠干的兽,最奇特的是,就算是在交的时候,她的神智还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就是无力反抗。
一旦用了这种蛊,就不能对下蛊的人有任何不利的想法,否则就会欲火焚身,中了蛊,她的一生就完全掌握在下蛊的人的手中了。不过这种蛊太难练了,如无必要,我是不会用的。
然后就是十香软经散了,服食了以后会浑身无力,一身的内力都被禁制了,到时候还不是任人宰割。
嘿嘿,要是中了十香软经散,任是什么武功高强的侠女,也只有乖乖的在我胯下求饶的份了,这次的目标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想要弄到手,就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一旦发动就要让她再也翻不得身,决不能有什么纰漏出现,否则对方象对付迷情派一样对付我,我可吃不消啊。
第二天,我就带着几个家丁和一辆大车出发了,当然了,那个白云娘我也一并带上了车,反正这个车是特制的,隔音效果好,再怎么大声外面也听不到,刚好用来调教调教这个被我辱了几天的女人。
今天的白云娘大概是因为修养了一天的缘故,神好了很多,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服饰,配合着她端庄秀丽的容貌,加上那冰冷的表情,看上去真的有些不可侵犯的味道,不过我知道,在她的外衣下面空无一物,只要把她的外衣一脱,那丰硕雪白的裸体就会暴露在眼前,何况她还中了我的香粉,只要我稍微一撩拨,她的小立刻就会水四溢。
感受着她仇恨的眼神,我惬意的靠坐在软榻上。过了半饷,她终于开口说话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
「死」我睁开了眼,「你死了我还得再去找女人,挺麻烦的,再说这些天你让少爷我挺舒服的,我也舍不得你死啊。」这个女人的个的确是蛮刚烈的,要不是我看的紧,只怕早自杀了。
不过我也不能老是看着她吧,这也是个麻烦事,哼哼,那就让她打消死的念头吧,稍微胁迫一下她,女人只要一被抓到弱点,就难以翻身了,对了,听说她有个孩子,那就好办了。
「美人啊,听说你有一个孩子啊,好像还挺小的呢。」果然,一听到这些,白云娘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看来女人对孩子的热爱是可以利用的弱点啊。
她着急的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想对我的孩子怎么样」
「嘿嘿,现在还不怎么样,不过嘛,要是你不听话,老是寻死觅活让我心烦的话,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啦,不过怒气大概会发泄在你相公和孩子身上吧,要知道让两个人消失的话可是轻而易举的。」看着她惨白的面孔,我知道奏效了,她除了乖乖做我的奴,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过来,用你的小嘴来服侍一下本少爷的大。」白云娘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慢慢的来到我的身前跪了下去,用颤抖的小手解开了我的裤子,我那剑拔弩张的一下就弹了出来,吓得她低呼了一声。
「怕甚么,这几天你被少爷我的这大在身体里进出了那么多个来回,难道还陌生吗,快点舔啊。」听到我这么说,她的脸上顿时升起了一丝红潮,看上去诱人极了。看了看我那青筋暴露的,她终于低下了头,张开小嘴,把我的头吞了进去,开始舔弄了起来。
「喔对就是那里,多舔几下」
一种温润潮湿的触感在我的头扩散开来,看来这个女人天生就有口交的天赋,虽然开始的时候还不熟练,不时的碰到牙齿,不过很快就渐入佳境,我的快感也是一波一波的来了,要不是我练就了一身的功能控制,若是一般人只怕早就大特了。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白云娘还在孜孜不倦的努力舔弄着,光滑的额头上已经微微出汗了,不用看我也知道,她的下身一定也已是一片泥泞了。
拍了拍腿,我命令道:「脱了衣服,自己坐上来。」她本已经潮红的脸蛋更红了,但是还是默默的解开了衣服。
当衣服从她身上滑落的时候,即使是见过了她的裸体无数次了,我的呼吸还是不由得一停。
实在是太诱人了,视线从她白晣的脖子一路向下望去,路过那对坚挺丰满的房,暗红的头悄然挺立着,一对丰随着呼吸上下摆动着,小柳腰盈盈一握,顺着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一直望到那被一片茂密黑毛遮挡着的女禁地,果然,小里面已经是水四溢了,两片唇上水光粼粼的,连带着大腿部都湿了。
她跨上了我的腿,小手牵引着我的向她的小靠近,头已经接触到她的唇了,看样子她还是有些犹豫,不过最后咬了咬牙还是一沉身坐了下来,立刻深入了她的。
「啊」白云娘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声音里面竟然还包含了一丝满足,中了香粉的女人欲可是非常大的,任何一样刺激都能使她产生快感,最后沉浸在快感的包围中而无法自拔。
「啊嗯啊啊」随着她的摆腰,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散乱的长发在她的雪白的肩背上飘动着,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我握着她的双把玩着,看着雪白的房在我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手指间或的夹弄一下房上挺立的头,每一次玩弄,都能感受到夹着的道抽搐几下。
她那对缠在我腰上的玉腿,也越夹越紧。这个时候,白云娘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娇羞,只一心一意追求着快感,我凑到她的耳边戏谑的说道:「怎么样,是你夫君的厉害还是我的让你更舒服」
她的身体一僵,脸上流露出羞愧和痛苦的表情,显然在这种和别的男人激烈交的时候想起自己心爱的夫君,给她带来的刺激非常大。
我抓住她的肥臀,猛一挺腰,重新在她的骚里抽了起来,白云娘虽然在我提到她丈夫的时候恢复了神智,把本欲呼出口的呻吟又压回了喉咙,但是她敏感的身体却受不了刺激,在我的抽下不自觉的又开始自己摆动起来,那美里面的水已经把我的大腿都给打湿了。
我一边抽着,一边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她:「怎么样,你那小白脸相公有我这么强吗,看看我已经的你那小里水流个不停了,再下去只怕车里要涨洪水了。嘿嘿,你也够荡的啊,明明是被我奸,自己还在那里摆着腰,要是你相公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看来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要不要下次多叫几个人来好好玩弄你一番那。」
在我的言语刺激下,白云娘一边流着泪摇着头,一边迅速的达到了高潮。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白云娘的身体一下子软瘫了下来,无力的躺在我的怀里,道一阵抽搐,一股暖流冲击在了我的头上,我也不想控制,关一松,一股股火热的阳猛地在了她的子深处。
「啊」我也不禁呼出了声,不论什么时候,入女人体内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感受着她的道象小嘴一样吸哫着头,我俯下头吻住了白云娘,舌头灵活的探入了她的小嘴,此时的她被那充斥的快感刺激的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舌头在我的带动下纠缠了起来,津在两嘴之间传递开来。
这一深吻一直持续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才停下来,看她的眼神已经有几分清醒了,不过好像没有排斥刚刚的吻。想也是,她的丈夫是那种死读书的书呆子,平时上床交合的时候应该也是了就草草了事,象刚才那种口唇之间温存她平时是感受不到的。我笑了一下,又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再次伸进她的嘴里。
这一次她主动吐出香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吻了良久,我又发了,留在她体内的阳具立刻硬了起来,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脸上红晕密布,眼睛就像要滴出水来一样。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榻上,我把她两条肥白的玉腿架上了肩膀,又开始抽了起来。
这时的白云娘好像已经放开了,小嘴开始大声的呻吟了起来,一点也没有了刚才那种苦闷的神情,完全投入了爱的快感里面:「啊啊好好啊啊不行了太大了啊啊要死了啊要死了啊啊」
听着她的词浪语,我的兴致更高了,拔出,拉起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成狗爬的姿势,雪白的臀部高高的抬起,连她那边上的小菊花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个姿势我在家里奸她的时候曾经用过,不过那时的她一点放不开,哪象现在这样,丰臀还在一摆一摆的,纯粹是在诱惑男人的狠狠的进她那紧凑的骚嘛。
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腰往前一挺,狠狠的进了她的下体,一直顶到她道的最深处,头猛的撞在她的花心上,顶的她忍不住一声闷哼,我也不怜惜,知道她现在的敏感度非常高,需要的就是猛烈的刺激。
我最大幅度的开始了抽送,每一记都顶到了她的花心,的这熟妇尖叫不已,同时不由自主的挺着丰臀迎逢着我的抽,甬道里溅出的汁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榻上,打湿了一片。
我忽然停止了抽送,把阳具拔了出来,阳具上汁水淋漓,可见这被弄的美妇已经是大发了。因为我的突然停止,白云娘感觉到小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骚痒,丰臀向后面挺动着,想要再把刚刚给她带来强烈快感的火热纳入体内,不过我不断的躲闪,头在她的唇上滑过,就是不进去。
她忍不住回过头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对我说:「不要不要再逗我了,求求你,快点进来吧。」
「呵呵,你要我拿什么东西进来啊」我恶意的问着。白云娘的脸上一阵火红,咬了咬牙,神情之间有几分挣扎,显然要是平时,作为一个知书达理的秀才夫人,打死她都说不出这些在她看来是污言秽语的话的,但现在明显是情欲占了上风,理的挣扎一下子就被高涨的欲望吞没。
「用你那火热的大来死奴家吧。」带着一丝羞愧,她说出了我想听的话,现在我不但要在体上征服她,还要在神上彻底征服她,让她成为彻底的奴。
把头入一部分到她的美中,我继续问着:「你要我的大到哪里去啊」
刚刚已经豁出去的白云娘现在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在一边因为我不疼不痒的入而难受之极的同时,一边大声叫着:「用你那大狠狠的奴家的小吧,来吧,干死奴家吧」
「哈哈,好吧,我就干死你这小妇」随着话落,我狠狠的将入了她的蜜里,白云娘一下子就感觉到刚刚那难受的空虚骚痒完全被充实的感觉给代替了,随着我的抽,小里酥麻无比,一波一波的快感像要把她淹没了一般,不由得发出了幸福的尖叫。
我一边挺着腰,一边问着:「说是你夫君干得你爽还是少爷我干得你爽」
此时的白云娘早把对夫君的愧疚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只知道不停的挺腰追求着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闻言道:「啊嗯啊当然是你啊你干得爽啊啊」
「从今以后你要叫我主人,知道吗,不然就不干你了」
大发的白云娘哪里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主人啊主人啊啊干死干死奴家吧啊啊」
现在的白云娘已经彻底的沦为一个追求欲的荡妇了,只怕我要她说再羞人的话她都能说的出口,好了,秀才夫人调教完成了,现下可以慢慢品尝这个秀丽美妇的一切了。
干了良久,她已经泄了多次身了,估了下时间,快到中午了,该吃吃饭休息一下了,我运起魔功,李云娘立刻感觉到强烈至极的快感从我的上传出,冲击着她下身的所有神经,几乎是立刻就抽搐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蜜汁象喷泉一样从大张的里喷出,倒让我吓了一跳,潮吹我见过,这么猛的倒是第一次见,以后要多试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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