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咱们如何到了此处?小师妹就葬在那边。」说着向岳灵珊坟前一指。
原盼师娘能多说一句,但岳夫人,依然神如木凋,只是嗯了一声,再无动静。
见此情景,令狐冲心内更加绰绰。
自知自己神志不清之时定是做了什么有辱师娘之事。
他人虽被江湖称为浪子但其实未经人事。
虽觉师娘赤裸下身骑在自己身上乃是不能于外人道之事,但却不知其实自己已与师娘做了夫妻之事,父母人伦,岳夫人虽是其师母,但其情实不亚于母子。
令狐冲隐隐觉得自己昏迷中所行定是有玷污师娘之举。
但其心却又不敢多想,只因越想自己越是恐惧。
修养了一个时辰,令狐冲觉得体力已自恢复了不少,在溪边抓了十几只青蛙,洗剥干净,不觉天色已暗,他又拾了些干草枯枝生起一堆篝火,用树枝串了青蛙烧烤熟了低头低脑的送到岳夫人面前。
但岳夫人依旧一语不发,见他拿过食物只是摇了摇头,仍旧望着潭水不语。
见师娘不吃不语已然半日,令狐冲心中更是大骇。
不觉跪在师娘面前抱住师娘手臂哭了出来。
边哭边道:「师娘,弟子不知究竟如何冒犯师娘,请师娘明示。想我自幼孤苦,追随师父师娘,抚养成人,若有违师娘之意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可不要气坏了您老人家!」岳夫人见令狐冲哭的真切,想他已是武功声望已是一派掌门,人前多少江湖好汉俯首听命。
如今在自己面前居然还像个孩子一样哭泣哀求,不觉心中一软。
温言道:「冲儿,为娘自思你师父倒行逆施,你小师妹短命夭亡,心下烦闷,与你无关。为娘心绪已乱,你中毒初愈先且起身一旁歇息,让为娘独坐片刻。」言罢岳夫人紧咬樱唇不再言语。
令狐冲见师娘如此一说,心下稍微一宽,毕竟师妹坟墓在侧,师父所为天下尽知。
师娘有此哀愁亦在情理之中,便点了点头,道声师娘,默默起身重新回到篝火旁,独对篝火吃了几只青蛙,一时想起盈盈,一时想起岳灵珊,隐隐间又想起日间中毒后所做春梦中的美艳妇人,又觉得不好意思。
思绪万千之下加上本来伤后体弱,不知不觉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夜风袭来,寒意渐浓,令狐冲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眼前篝火只剩余烬,仰天一看繁星点点,一轮满月照的遍地银白,估摸着却是三更左右-蓦地,令狐冲发现原本坐在卧牛石上的师娘已然不见踪影,石上有半片白布,他走上前去拿起一看却是师娘撕下半辐罗裙用指血写下数字:神仙侠侣尽是空,哀女伤魂空谷中。
贞洁怎有恩情重,以身相还令狐冲。
落款:华山宁中则绝笔。
令狐冲捧着半辐罗裙,痴痴念道:「以身相还令狐冲……以身相还令狐冲。
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这混蛋真是该死,生死之际哪有什么美妇春梦!你与师娘裸身相触,那分明是师娘舍身为救自己失身于你。你却掩耳盗铃不敢去想!师娘命运多舛,写下绝笔,定是要自寻短见,如果师娘有个三长两短,我却如何能活?
定要寻到师娘,在她面前自尽全了师娘贞洁才是!」他见罗裙血迹未干,料想师娘离去不远,一边叫着师娘,一边顺着潭水寻找。
沿着潭水走了两三里,却见前面不远潭边一处小山丘,山丘临潭处却是一个绝壁,月光下一个黄衣美妇俏生生的站在上面踌躇。
却不是岳夫人却又是谁?令狐冲心知此刻贸然喊叫岳夫人定然投水自尽,忙加快脚步片刻已到岳夫人身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低声哀告:「师娘!弟子实不知日间已然玷辱师娘清白之躯,惹得师娘如此大怒,师娘切勿哀伤,弟子愿一死全师娘之名」言罢抽出佩剑就往脖颈中刎去。
岳夫人初见令狐冲吃了一惊。
她留书做别,只想死前使令狐冲知其舍弃贞洁保全其性命,华山派岳家并非全是无情无义之人。
忽见他竟然寻了过来,总归日间与他有过夫妻之事,又已留书告知实情,乍见之下已然羞的无颜相见。
但见他说着说着竟然拔剑自刎,情急之下一脚将他手中长剑踢飞,觉得他用力甚勐,自刎不是作伪。
不由得跺脚道:「冲儿,你……你这又是何苦!」令狐冲长剑出手,一下抱着师娘修长的大腿放声大哭。
既哭自己半生命苦,好容易可以昂首挺胸傲视武林,又得红颜知己本是幸事,却不料出此逆事,不仅自己落个乱伦淫贼之名,更是让自己又敬又爱的师娘为自己失去贞洁而欲自寻短见。
他虽洒脱,但遇见如此逆事却毫无办法。
只想自刎以谢师娘。
见令狐冲哭的真切,宁中则杏眼中留下珠泪,片刻言道,:「冲儿,此乃天意,你师父虽然倒行逆施,但一来我夫妻自来恩爱,二来,你我名为师徒,情乃母子。此事虽是奸人陷害,可毕竟有伤人伦。你前程远大,师娘世间除你之外再无亲人,已无牵挂,故此留书诀别,让你知道华山并非人人薄情师娘自有爱你之心。此事既出,师娘实在无颜面再活世间,你就让师娘去吧。我去之后,你和任大小姐一定要白头到老……想来也是冤孽,你和珊儿之情让你委屈万分,她已身故,老天让我这做母亲的以身相报。但愿我死后你心中常常念起珊儿和我,我们母子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说罢岳夫人抽腿转身一跃,在令狐冲面前跳下了悬崖。
令狐冲一见师娘跳崖,脑中一片空白,大叫一声师娘,跟着一跃也是跳了下去。
山崖虽险却不甚高,崖下就是令狐冲久居那处深潭。
两人一前一后扑通扑通双双坠入潭底,那潭水深,底下却又无巨石硬物,两人虽然直坠潭下竟然毫发无损。
只是岳夫人久居华山,不通水性。
潭水一灌已然半晕。
令狐冲和盈盈曾在溪水边独居多日早就练就一身好水性,向前游了几下,抓住岳夫人的手,向上用力一托,两人的头就露出了水面。
岳夫人咳嗽几声,呕出几口潭水。
飘飘然,崖上潭底,鬼门关转了一圈,见自己被令狐冲架着浮在潭中,月光下见爱徒为自己舍身跳崖,再一想自己心中无数委屈,心绪再不能平复,哇的一声扑在令狐冲怀里哭了出来。
边哭边用粉拳用力捶打令狐冲宽实的胸膛不停的叫道:「你这冤家!你这冤家!叫我今后可怎么做人啊!」令狐冲不敢反抗,一边任由师娘捶打,一边缓缓架着师娘游到岸边。
待两人上了岸,岳夫人吐净潭水已经不再哭泣,只是低头又不再言语。
令狐冲再次跪倒在师娘面前言道:「师娘,这次天不叫我们死。但弟子心中愧疚,待师娘气消了,弟子自当自刎。」宁中则低吟人片刻,她自生至死这一次,多少心结已然解开。
反而心下清明一片乃言:「罢了,罢了!冲儿,你我师徒也算死了一次了。
什么前尘过往,就由他去吧!今后师娘再不言死,你也不可再寻短见!」令狐冲心下虽仍绰绰不安,但见师娘神态安详,已无不似方才那样极端,倒也宽了宽心,站起身来。
他见自己与师娘全身湿淋淋的甚是狼狈,夜风一吹,两人都是微微发抖。
环目四周,不远处一片野草柳树下有个山洞,便领着师娘前往避寒。
山洞不大,三丈方圆,深不过两丈,二人勉强栖身。
令狐冲翻出随身所带火绒,所幸层层油纸包着,虽然全身湿透,但火绒尚能打火。
便又捡些枯枝又在洞口内生了个火堆。
他见师娘娇躯瑟瑟发抖,知她一日没吃饭食,此刻周身全湿经不住夜风吹拂。
乃道:「师妹墓旁弟子还有烤熟的青蛙,我去取来,师娘您把湿衣脱了在火上烤烤。否则冰寒入体非病了不可。」言罢不待岳夫人答言转身离了山洞,独自去取烤蛙和随身包裹。
岳夫人湿衣在身,虽有篝火,却也冷的打战。
见弟子如此贴心,料想他去取烤蛙如此匆匆也是避嫌,此处深山之内也无旁人,便大着胆子宽衣解带脱掉衣裙,用两根枯枝挑着,一边烤着衣服,一边坐在火堆旁取暖默默想着心事。
寒夜晓星,连日来岳夫人寻女,遭擒,受辱,获救,日间又是自损贞洁,又是乍闻爱女遇害,打击连连。
羞愧之下只想自寻短见。
华山女侠名头虽响,但盛名之下毕竟只是一女流。
连番惊吓羞辱失身跳崖之后,此刻虽然已无寻死之心,但方寸已乱,更觉疲惫。
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令狐冲回到旧处,取了包裹烤蛙,正待转身回到师娘身边,转念一想,自己走时叮嘱师娘烤干衣服,莫要受寒,此刻师娘定是在烤衣服,自己已然做出令师娘蒙羞之事,不可再加唐突,且待片刻,等师娘穿好衣服再回去不迟。
想罢便靠在岳灵珊坟前望着天上繁星,出了会神。
师妹的负心,师父的阴毒,令狐冲心内虽痛,但他为人豁达,又有了盈盈,他本不放在心上。
可天意作弄,阴差阳错间自己竟然与师娘有了不伦之事,这让他羞愧难当之下也是心绪大乱。
自己自幼将师娘敬为天人,纵然华山上下都拿他当做叛徒,师娘却自始至终站在自己一边。
恩情亲情,今日因自己一时不慎竟遭混乱,自己日后如何与师娘相对,又如何对的起盈盈?师娘一生波折,本来是一方正派掌门夫人,门下弟子恭顺,女儿女婿又是一对璧人,原是何等快乐。
皆因师父利欲熏心,盗取辟邪剑谱害的林师弟倒行逆施杀了小师妹,而师父所练辟邪剑谱和魔教葵花宝典又是师出同源。
那师父岂不是也和东方不败一样已然成了不男不女的妖怪?似此,即便师娘日后回归华山,师父师娘也再无旧日恩爱……而日间……
他毕竟少年人初经人事。
虽然日间他为淫毒所惑,神志不清,但男女之事的销魂快乐却毫无保留的埋在心底。
起初他只愿是场春梦,之后许久内心也不愿承认自己与师娘做了媾和之事,掩耳盗铃之下,只盼一切皆是噩梦。
但岳夫人留书自尽终于还是打破了他的自欺。
纵身救师母之时,令狐冲暗打自己耳光「掩耳盗铃,打你这欺侮师娘的小淫贼,打你这小伪君子。」此刻想来,如果自己再加掩饰那和师父的伪君子可真没什么两样。
望着星辰,令狐冲不由得想到日间和师娘肌肤之亲时的情景。
虽然当时浑浑噩噩不知梦中黄衫仙子就是自己敬重的师娘,但那略显丰腴又婀娜的倩影,那娇艳无双的美臀却是历历在目。
他与盈盈耳鬓厮磨虽然日久,但从未逾礼,盈盈虽然出身魔教,又是爱他天下皆知,可男女之事却是道学,从不让他近身。
少年人初经夫妻之事,虽是恍惚间,仍是回味无穷。
但想了一会,又觉不妥,毕竟那是自己敬若天人的师娘。
彼时权宜,此刻再想也是对师娘的不敬,懊悔之下,又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站起身提着东西寻路回到岳夫人所处的山洞。
来到山洞不远,忽听里面发出岳夫人一声惊叫。
吓得令狐冲加紧脚步冲了过去。
只见山洞内岳夫人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肚兜,手里拿着半截枯枝比划着。
火堆上两根枯枝挑着的衣裙已然烧的只剩一半,而洞口却有一条丈许长的大青蛇正扬着三角首吐着红信,隔着火堆冲岳夫人发出丝丝的尖啸。
二人长剑在山崖上被岳夫人踢飞,令狐冲无暇去找。
眼见岳夫人近乎裸体手无寸铁无法抵抗毒蛇,若令狐冲晚来片刻,必然伤在青蛇口下。
乍见如此大一条大毒蛇,令狐冲也是一惊。
他身无长剑,但包裹中有一把盈盈留下来做他日常所需的匕首。
虽然只有尺许长短,但在令狐冲手里却也能当剑用。
他拔出匕首俯身用力在蛇尾一划,匕首锋利无比,一下就切断了蛇尾。
那蛇吃痛之下,转身勐的向令狐冲扑来。
令狐冲后退两步,那蛇扑了个空。
正待扭头再咬,令狐冲右臂横展,一下斩断蛇头,那蛇身蹿成一团不断扭动,蛇头在地上呲牙吐信,虽然一时不死,却也没法再伤人了。
「冲儿!」
惊惧之下岳夫人竟一头扑进令狐冲厚厚的胸膛,双臂不由得紧紧的搂住了令狐冲。
「师娘莫怕。蛇已经被打死了!」
令狐冲伸手轻轻在师娘后背抚了抚,以示安慰,却觉触手凝滑。
这才想到师娘烧烤衣服,周身此刻只穿一件肚兜,比之日间二人行房之时所穿尤少,不免尴尬无比,偏偏刚刚睡梦中被蛇惊醒的岳夫人此刻连遭惊吓,心神已乱,一代女侠的豪迈端庄此刻在这无人的山谷深夜,已经荡然无存,只余女人内心的弱小与被保护的渴望。
美艳近乎全裸的师娘在怀,令狐冲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师娘。
岳夫人娇躯散发的熟女体香一阵阵袭来。
令狐冲不由得心中一荡,男人的天性再也把持不住,忍不住环臂也把师娘紧紧的搂住,一双大手更是大胆的在岳夫人光熘熘的翘臀上摸了摸,继而低下头就要吻去-「冲儿!放手!」
惊魂略定,岳夫人已然觉得自己赤身靠在徒弟身上已是不妥,忽见令狐冲神情异样,对自己忽施轻薄,骤然警觉。
用力推开令狐冲,想要找件衣裙裹体这才想到自己贪睡,衣裙已然烧损,自己周身只有贴身一件只及肚脐的肚兜,连阴毛私处都暴露在外,忙一手遮胸,一手捂住私处退到洞角。
令狐冲此刻也从师娘的抗拒中惊醒。
忙又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师娘息怒,弟子有罪。」岳夫人见他收摄了心神,芳心噗定。
她毕竟为人妻多年,又见他长跪不起,暗想这孩子已然弱冠,未曾人事,今日之事峰回路转,他乍尝男女之欢,虽是中毒,但此中之乐想他也是难以自禁。
自己方才突遇奇险自身难控,主动投怀送抱却也怪不得他。
篝火照处,见他剑眉星目,甚是有男子气概,自己女儿于他无缘。
自己又因故失身于他,而他对自己又敬若天人,稍加颜色便长跪不起,心下却是一阵感动。
又见他长跪叩头之情甚深,自己芳心却又不免有些失落。
过得半晌,岳夫人这才俏生生的说道:「冲儿,你年少气盛,我也不来怪你。你身上衣衫未干,也去烤烤火吧。只是师娘贪睡烧坏了衣裳……」言至于此,已是面含娇羞,再也没法说出口了。
令狐冲从身旁的包裹中找出一件自己向日所穿的白色长袍,不敢抬头。
跪着双手毕恭毕敬递到岳夫人面前道:「师娘先将就穿弟子这件吧。」岳夫人接过长袍,披在身上,宽宽大大的,却能挡寒遮羞。
只是没有腰带,只好勉强裹住自己娇躯,让令狐冲坐下烤火,自己大着胆子也悄悄坐在他旁边。
令狐冲取出烤蛙,在火上热了热,递给岳夫人,岳夫人也不客气,吃了几只,终归心事重重,剩下几只再也吃不下了。
洞外寒风阵阵,洞内火堆旁烤的两人却是暖暖的,火光照得洞内通明。
令狐冲用半截枯枝拨弄着火堆,暗中自责自己刚才无法无天,举止轻浮,初时与师娘做了夫妻之事尚且还是魔教暗算所致,纵然于人伦有亏,自己却问心无愧,只是觉得玷污了师娘最大恶极,死不足惜。
但刚才清醒时刻竟然对师娘也是如此轻薄,难道自己真的要和田伯光一样是个淫贼不成?宁中则望着火苗,心内更是难安。
失身于徒,自尽不成,今后如何面对世人?丈夫卑鄙,爱女惨死,重出江湖又有什么意思?冲儿和任大小姐一对神仙眷属,自己委身于他虽是一时权宜,但冲儿这孩子初尝销魂,又是血气少年,难免心中会有波澜,适才忘形中居然对自己动手动脚。
日后他和任大小姐重会,我俩之事会不会被她所知?这孩子宅心仁厚虽有浪子之名,却有君子之实。
比他师父盛强百倍。
可刚才那番轻薄……
罢了。
总归是他年幼难拒美色。
却也不是什么大亏。
只是过得今晚,来日又将何去何从?岳夫人思忖无解。
篝火不觉已烤干了令狐冲身上的湿衣。
阵阵男子气息袭来。
岳夫人不由得蜷起双腿,双手抱膝忍不住转头看了看令狐冲,只见他仍然拨弄着篝火里的枯柴也是若有所思。
令狐冲也是愁肠百结。
忽然转头,见岳夫人一双美目正款款的望着自己,再见她身上虽然裹着自己的长袍,但绣鞋扔在火堆旁烤着一直没来得及穿,下身也没穿裤子,一双洁白如玉修长的双腿,一对娇小可人的小脚丫蜷缩着露在袍外,加上秀丽端庄的容颜,火光映衬,虽然已是人妻熟女,端的比她女儿更胜其雅,比任盈盈更胜其艳。
不由得心中一荡,但一想到今日已经连番轻辱师娘。
此刻再生亵欲实在猪狗不如,忙收摄心神,仍然低头弄火。
见令狐冲如此神态,人妻多年岳夫人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
蓦地,一股温暖萦绕心间。
「冲儿。」
暗夜沉沉,熊熊烈火旁岳夫人看着徒儿,竟然不知怎的,想起了日间与他做夫妻之事,满面娇羞不由得低声叫了一声。
「师娘有何吩咐?若是困了,您便睡会,弟子为您守夜。」令狐冲听到师娘这声温柔的呼唤,强压邪念,不敢抬头。
「唉……痴儿。你今日如此对我,我还怎么再做你师娘?」岳夫人见令狐冲如此规矩,悄然而动的芳心却有些失落。
不自觉的喃喃道。
令狐冲自知愧对岳夫人,但他初尝男女之欢,少年血性难抑。
岳夫人虽年过不惑,又是其师母,父母人伦乃是大防,于常人万难逾越。
但一来二人日间已阴错阳差的行过夫妻之事,二来岳夫人却又美艳无双,此刻因缘巧合又是寒夜半裸与自己孤身相伴无人幽谷。
怎能不心猿意马?只是怜惜师娘丧女失身之痛,方才又为自己自尽,自己于心有愧,又念着师徒母子一场,自己此刻又非身中淫毒,再起色欲深觉天理不容。
但他又非真的痴,师母所言其中之意自己自是明了。
心中不觉甚是温馨。
意醉情迷之下,令狐冲竟然不自觉的伸出右臂轻轻搂在岳夫人纤腰之上。
岳夫人忽觉腰间一紧,徒儿竟然搂住了自己,只是徒儿之手发颤,丝毫不敢用力,不由得芳心大慰,妙目顾盼,看了看不敢看自己的令狐冲将头顺势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素手摆弄着长袍一角心中小鹿乱撞。
被师娘这么一靠,令狐冲更全身一紧,手里的枯枝跌落在了火堆。
夜深人静,无人幽谷火旁,一男一女耳鬓厮磨。
什么师娘,徒儿?历经生死,共享男女之欢,如何再有伦理?一个是掌门夫人娇艳无双女如狼。
一个是浪子无行不惧世人少年狂。
师徒,礼义虽仍在,但世事无常把人妨。
褪去江湖女侠,少年掌门,师徒母子之情。
此刻山洞中只有一对饱受亲人所害的男女互相舔伤。
自己将头靠在令狐冲肩上的一瞬间,岳夫人心下已经豁然开朗:如此痴儿,如此贤徒,在华山君子剑的伪正道之下压抑的太久了。
此刻自己也是有家难回,与他做段露水夫妻,又有何妨?一则回报其多次以德报怨之恩。
二则少年人不尝则已,一旦尝过女人销魂的滋味,日后难免胡思乱想,加上他武功又高,周围全是邪门外道之人,没有任大小姐把持轻则宿娼嫖妓,重则采花盗柳。
自己虽然为救爱徒以身相许,但毕竟破了他童子之身,今后使其不入邪途也是为师为娘的责任。
三来自己丈夫自宫之后自己久未有过夫妻之事,纵然自己侠女天性,但毕竟难免闺房哀怨。
如果当时自尽倒也罢了。
此刻未死,和他裸身独处于此无人之地,他对自己又敬又爱,我虽视其如子。
到底也是曾经有过欢爱。
人伦既已丧,自已已是不洁之身。
而他实乃一个可付终身的侠心男子,再与他有夫妻之事最多也只算男欢女爱,算不上自己是淫邪之辈。
令狐冲在师娘耳鬓厮磨下,再难控制,气息渐重。
日间与她种种恩爱似乎历历在目。
忍不住道:「师娘,莫要如此。弟子……弟子怕把持不住,亵渎了您老人家,那样我既对不起师父,又对不起死去的小师妹……」岳夫人抬起俏脸面含娇羞嗔道:「傻孩子,你有什么对不起你师父的!是他对你不起,至于你师妹。那……那是是珊儿她命苦」说道岳灵珊,岳夫人心中刚刚燃起的一腔烈火,却如遭水泼,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师娘,是弟子不好!」
见师娘落泪,令狐冲连忙安慰用袖子替师娘拭了拭眼角之泪。
见令狐冲如此温柔体贴,岳夫人满腔委屈再难抑止,扑到令狐冲胸前放声一阵大哭,边哭边用粉拳怒捶令狐冲胸口。
不住叫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这小没良心的!」平时端庄慈爱的师娘,此刻犹如少女般在自己怀里痛哭撒娇。
令狐冲百感交集。
虽然娇躯在怀。
但一想到师娘多年的养育之恩,今日种种逆事。
他已不知所措了。
岳夫人哭了半晌,忽然不再哭泣。
搂着令狐冲肩膀,轻启香泽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令狐冲身躯一震,二人四目相对无言了片刻。
见怀中岳夫人一副娇羞期待之态,勇气骤增,大着胆子低头在岳夫人俏脸上也是一吻。
舌尖尝到岳夫人脸旁的泪痕,却是又苦又涩。
终于,母子而人的嘴贴在了一起。
岳夫人的香舌滑进令狐冲的嘴里,两人舌尖一触,都是不自觉的浑身一颤。
令狐冲如遭电击。
自己舌头与师娘的舌尖相触的一刹那,他狂性大发:什么师徒名节?什么名门正派,邪魔外道?岳不群,岳灵珊,林平之?他们算什么东西!欺侮的自己多少次轻生自尽,到头来真爱自己的只有师娘和盈盈!可一想到盈盈,令狐冲心内不免一阵愧疚。
自己与师娘做出乱伦之事已是对她不起。
此刻自己却还搂着师娘舌吻,但不知此刻她在恒山如何?但这念头只是转瞬之间。
少年男子与中年美妇最敏感的舌头交结在一起的美妙销魂,让他已不能再想那么多了。
久久的长吻。
令狐冲环臂搂着岳夫人越来越紧,双手在她翘臀上隔着长袍大力抚摸。
岳夫人环抱着令狐冲的双臂也是越抱越紧。
两人都不愿和彼此的人和舌头分开……
终于,令狐冲从岳夫人的樱唇上抬起嘴。
满含深情不好意思的叫了声:「师娘。」
「嗯。」
岳夫人低应一声。
刚才的香吻,两人已然心意相通。
不用令狐冲多说,她自然知道令狐冲所想。
缓缓站起身,她总归对着令狐冲有些不好意思。
便背对着他,开始解开裹在身上的长袍。
长袍落地,岳夫人丰腴成熟的女性身体彻底展现在令狐冲面前。
她轻轻解开肚兜的链,褪下身上最后那一丝遮盖,又缓缓解开束在头上的发髻,双手一辉,秀发如瀑布般展开,散开的长发及腰。
中年人妻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双腿,乌黑的长发,洁白如雪的皮肤,宛如观音一般端庄美丽而不可侵犯。
令狐冲脱衣解裤也把自己脱的赤条条的站在当地,岳夫人转过身,满面羞涩的用双手捂着自己双腿间那神秘的黑三角。
胸前一双美乳毫无保留的露在令狐冲眼前,毕竟是自己师娘,事到临头,令狐冲却忽然不敢正视岳夫人全裸的身体,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偷眼打量岳夫人一丝不挂的身体。
岳夫人见令狐冲如此扭捏,全身肌肉虬结,胯下阳物却不敢抬头,不由得又羞又笑。
「说你是痴儿,你还真是个傻孩子。」
岳夫人毕竟久经人事,走到令狐冲身前,大方的用素手握住令狐冲胯下三寸阳物,一边温柔的撸了撸,一边把洁白的身体紧紧的贴靠在徒儿身上。
岳夫人年过四十,青春不在,一对玉乳已经微微下垂。
但她皮肤胜雪,双乳又大,更惹人怜爱的是一双俏美的乳头,虽是棕红色不似少女般粉嫩,但着实美艳无双。
光滑的小腹略微隆起,却又不显臃肿。
此刻她把双乳紧紧的贴在令狐冲的臂膀上,美艳的乳头不安分的在他臂上来回蹭着,怎能不叫令狐冲神情荡漾?令狐冲任凭岳夫人握着阳具把玩着,一手紧紧把岳夫人搂在怀里继续和她舌吻,一手胆怯的握着岳夫人的一只乳房温柔的揉搓起来。
「冲儿,你我已有夫妻之实。师娘今日已是你的人了。莫要害羞,闺房之乐就在放纵。华山派都是假道学,你师父是个伪君子,把你都教得呆了。夫妻行房还需率性,此刻只当是你的洞房花烛,师娘便是你的新娘子。你之所欲师娘无不应承,这才是男女之事的根本。你大可不必如此谨慎」香吻过后,岳夫人见他仍是谨小慎微的爱抚自己,便一边撸着令狐冲的男根,一边咬着令狐冲的耳唇在他耳畔私语道。
师娘香泽在耳,撩拨的令狐冲意乱情迷。
又听她如此开导,不由得大着胆子道:「师娘,我要吃奶!」令狐冲此言既出,自己先倒羞了个大红柳。
他已明了,这片山谷是老天觉得对不起他,送给他的新房,而师娘就是他的新娘。
但毕竟恭恭敬敬对师娘二十年了-
即使床第之欢,要行夫妻之事,说出自己想对师娘如何,他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冲儿!夫君!乖儿子!师娘都给你!」
手里握着徒弟的阳物,闻着令狐冲身上阵阵男子气息。
岳夫人心下放纵了!今天就是要放弃一切,为徒弟,自己要做他彻底的女人!也为自己,自己本就是女人。
管他明日江湖风波恶!只要今晚洞房馨!令狐冲矮身握着师娘的双乳,像个孩子一样把嘴凑上去,含着岳夫人左边的乳头拼命的吮吸了起来……「师娘!师娘!」令狐冲痴痴的念叨。
这是师娘除了师父师妹之外从不付人的娇乳!自此以后,师娘就是自己的女人了!看着怀里吸完自己左边乳头,又用脸使劲在自己右边乳头上摩擦的徒弟。
乳头上销魂的快感让岳夫人也逐渐开始忘情了:「好孩子,好郎君!摸师娘,摸师娘下面。」令狐冲蹲下身,盯着师娘脐下三寸神秘的桃花源。
这是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真正仔细看到女性的私处。
而第一次把私处大方让自己审视的,却是自己敬为天人的师娘……他先用手拨了拨岳夫人漆黑的阴毛。
试着用两根手指在师娘阴蒂上捏了捏想要把阴蒂的包皮向上翻的更高点,无需人教,面对女人的神秘之处,男人都会好奇,男人都会不自觉的去触碰,去探寻……他要把师娘下阴这点师父曾经玩弄过,师妹出生时曾经触碰过的神秘看的更清晰,认真摸过之后记得更清楚!岳夫人粉红娇嫩的花蕊完全暴露在令狐冲面前,看着师娘最神秘最娇艳的花蕊,令狐冲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岳夫人。
却见秀发低垂下的岳夫人俏脸含春,虽然羞红了脸,目光中却是渴望与鼓励。
他大着胆子伸出舌头在师娘阴蒂上舔了舔,入口清香却又带着咸味。
岳夫人被令狐冲舔的心痒难耐咯咯一阵娇笑,赤裸的娇躯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可人的小白兔更是上下乱抖。
她一边轻轻敲打着令狐冲脑袋,一边娇笑伸手想要重新捂住私处着让他住手。
师娘这美艳的一切,歹毒师父曾经拥有过的所有,都被自己品尝到了。
令狐冲热血满腔,礼义廉耻在男女房事面前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
虽然改不了口,还叫着师娘,但他此刻他眼中放弃名节富贵的师娘已经只是一个属于自己的美丽女人,而他则是一个强壮的少年男子。
人伦大防已经荡然无存了!在岳夫人的花蕊间舔弄了一番之后,令狐冲重新站起身,二人都是一丝不挂的再次四目相对。
岳夫人被令狐冲刚才戏弄的咯咯娇笑,粉颈都已经羞红了。
望着他目光中的熊熊烈火,岳夫人不笑了,忽然她又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此时令狐冲热烈的目光大胆的在她赤裸的身上每一次扫视,都让她娇羞无比,岳夫人彷佛真的回到了和岳不群洞房之夜那一晚。
她把头低了下来。
乌黑的长发遮不住岳夫人脸上少女般的红霞。
「师娘。」
令狐冲双手握着岳夫人的素手,胯下阳具经过对岳夫人女性身体的探秘之后昂然勃起的青筋乍现。
这声师娘在岳夫人听来已不再是以往的尊呼,而是求欢的温言。
「嗯。」
岳夫人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蹲下身,把落在地上的长袍款款打开,平铺在地。
她知道,这张破长袍就是他和徒弟洞房的新床,此刻她已再无和弟子前戏的放纵开朗,反而倒是又如刚刚把头靠在徒弟肩上时那一刻的又羞又怕,心头小鹿不由得再次碰碰乱撞了起来。
铺好之后,岳夫人轻轻跪爬在长袍上,双手做枕,把头枕在手上,弯下腰噘起粉臀,分开腿,把自己洁白的玉臀和下面水汪汪娇嫩的肉缝暴露在令狐冲面前。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面前,她期许能够遮挡住自己脸上的娇羞与渴望。
梦中的黄衫仙子。
此刻一丝不挂的摆出交媾的姿势等待自己。
令狐冲心春心荡漾。
他虽只在日间半梦半醒中初尝禁果,但梦中交媾的情形他历历在目,适才闲暇他也曾暗暗回味。
此刻真的到来,他却还依稀记得该怎么做。
令狐冲跪在师娘身后,一手按在岳夫人一瓣雪白的俏臀之上,一手握着梆硬的男根用紫红的龟头试着去刺探师娘娇嫩的花蕊。
因为岳夫人玉臀噘的有点高,令狐冲试了几次没有成功,还是找不到师娘牝户的入口。
滚烫梆硬的龟头在自己牝户外没头没脑的乱蹭,撩得让岳夫人情欲更浓。
她从胯下伸过一只玉手,轻轻捏住令狐冲的阳物,稍微沉了下腰,引导着他把男根一点一点的插进自己湿润的牝户之内。
俏师娘如饥似渴的牝户紧紧的含住令狐冲的男根,美妇人滑嫩的阴道内一日之内第二次插进了少年火热的肉棒。
令狐冲敏感的龟头和岳夫人阴道的第一次摩擦让俩人不约而同快活的尖叫了一声。
那销魂蚀骨的快乐让这对本来内心背负无比愧疚的师徒,母子,彻底成为天性的奴隶。
什么笑傲江湖?什么称霸武林?全是过往云烟!夫妻之事的销魂快乐才是他们此刻共同追求的目的。
忘情如令狐冲。
苦恋的师妹,深爱的眷属。
在本性面前已经抛在了脑后。
他眼前只有师娘那美艳如百合的洁白粉臀和她粉臀下牝户中自己出来进去暴怒如龙的阳具。
他此刻在玩师娘!他玩的不止是师娘,他要宣泄的是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要报复师父!要报复师妹!我就是要玩你的老婆!玩你的母亲!但这真是自己的目的吗?云雨之中,师娘娇喘连连。
虽然看不到师娘脸上到底是羞涩?是陶醉?还是愧疚?但师娘对自己情真意切,之前如师如母的疼爱,此刻对自己的依恋。
自己所作所为会伤害她吗?不!与岳夫人交媾中,令狐冲似乎更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宿。
小师妹的任性,盈盈的刁蛮。
并不是他自己真的所喜。
他自己从小就羡慕师父有师娘这么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耳润目染,自己幼年时何尝不想娶师娘这样一个外刚内柔的美人侠女为妻呢?我就算娶师娘又如何?前朝不是还有个杨大侠娶了他师父成了武林美谈吗?我身负浪子之名,迎娶师娘这点离经叛道的事于我又如何?想到自此处,令狐冲不由得狂性大发,双手握着师娘两瓣雪白的翘臀更加疾风暴雨般的抽送了起来。
「不要!冲儿!轻些,为娘吃受不消了!」
噘着屁股被令狐冲一阵狂插的岳夫人一边呻吟,一边低声求饶。
但少年男子初尝夫妻之事的沉迷忘我,又怎是她求饶就能放过的。
岳夫人觉得自己被徒弟的阳具搅的神魂颠倒了!肆欲如岳夫人。
她眼前彷佛看到了没有胡须的岳不群。
曾经那样让人敬畏的君子剑,自己的夫君,居然自宫练剑。
胡子都需每天沾上。
自己闺中空守活寡也就罢了,到头来害人害己,更害了自己女儿……自己身为华山女侠,丈夫用计合并了五岳剑派,外人看来尊荣无比。
但自己少女时的豪气干云,敢爱敢恨。
被丈夫的伪君子行径磨的早已消散。
明知爱徒令狐冲受屈蒙冤却又敢怒不敢言。
明明自己也是如狼似虎之年的人妻空守香闺后半生,却甘受其苦。
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不是华山派的发扬光大,反倒是丈夫沦为江湖笑柄,爱女魂断他乡……珊儿……
岳夫人被令狐冲弄的意乱情迷之时,香躯乱颤秀发飞扬。
与少年交媾的快乐,丧失妇道人伦的愧疚,哀怨自己不幸的宣泄,交织在一起,更早忘了师母徒儿的身份,娇喘连连下竟不自觉的肆意欢叫。
岳夫人叫床之声不绝虽让令狐冲更加亢奋。
但她自己却更加朦胧,竟然毫无所知。
已然神魂颠倒的岳夫人,悄悄仰起头,此刻彷佛此刻眼前看到了岳灵珊。
只见岳灵珊紧身劲装,背背长剑,依然是华山上小女儿的神态。
此刻见自己尊敬的母亲和深爱自己的大师兄在忘情的做此乱伦之事,竟然没有任何哀怨怒骂。
妙目含泪,眼中有的只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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